“你們說,要是我夢見我是一個古代的公子哥,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這個夢代表了什麼?”
我想了想,倒不是相信他們會解夢的鬼話,隻不過說起女人來,我可以算得上是我們宿舍最純潔的一個人了。
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加過女朋友呢,倒是他們幾個,平日裏言談間都是一副身經百戰的樣子,說不定真有什麼見解呢。
不過,我顯然是高估了這兩個家夥了,兩個人聽了,都是一副猥瑣的豬哥樣,一致認為我是該交個女朋友了。
而且,還不遺餘力的取笑我,最後,大包大攬的,表示他們都是很講義氣的好哥們兒,一定會給我介紹一個漂亮的女朋友的。
這個無聊的話題最後是被一通電話打斷的,電話是彭寬森打來的,他好像很著急,隻說了幾句話就掛斷了。
彭寬森的電話是打給陳卓的,也沒有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陳卓也搞不清楚狀況,隻跟我們說,彭寬森說任娟住院了。
可能是因為以前秦高的事情的影響,一聽到老大的女朋友病了,陳卓和杜偉的第一反應是任娟懷孕了。
他們兩個二話不說,就揣上了自己全部的家當,順便拉上我,打了個出租車就往市一院趕過去。
我聽了他們的猜想,覺得他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不過,他們兩個振振有詞,說的有理有據。
“那你說,要不是這樣的話,他女朋友住院,他跟咱們幾個說什麼?那可是他的女人,跟咱們幾個有啥關係呢?肯定是想跟咱們哥兒幾個借錢,又不好意思。”
我想了想,猜測到,“說不定他隻是告訴我們,想讓我們給他請個假,或者幫忙答個到什麼的。再說了,你們不是說他家裏挺有錢的嘛,還用得著跟咱們借?”
“這種事怎麼能讓家裏知道呢?他一定是不會跟家裏說的,哎呀,你沒有交過女朋友你不懂。”
不過,陳卓和杜偉都覺得還是親自去看看情況,才能安下心來。還下定了決心,萬一真是跟秦高一樣的情況,這次,他們說什麼也要幫忙處理好,不能再出上次那樣的事情了。
我倒是覺得他們草木皆兵了,不過,也覺得還是去看看才安心。
等我們到了醫院的時候,就看到彭寬森一臉沮喪的蹲在走廊的牆角,明明旁邊就有一張長椅,他也沒有坐。
我一看他這樣子,就感覺心裏一咯噔,直覺就感覺事情不好,我們過去的時候,就見他臉頰上是剛冒出頭的胡茬,眼睛裏布滿了血絲,整個人看著都有點恍惚,一點精神都沒有。
明顯是連洗漱都來不及,就直接到醫院裏來了。我們趕緊問了一下情況,彭寬森什麼話也沒有說,先我帶我們去病房裏看了看任娟。
彭寬森不愧是家裏有錢的主兒,任娟住的是單人病房,她臉色慘白,一點血色都沒有,臉上帶著氧氣罩,心電儀上顯示的心跳也非常的正常規律。
隻是,即使是隔著氧氣罩,我也能看到她的印堂隱隱發青,我心頭一凜。
印堂,又名命宮,是人體相學裏最重要的部分,也是一個人精氣元神聚集的地方。印堂發黑,說明這個人隨時可能發生意外災禍,很有可能是血光之災,嚴重的很有可能會危及生命,需要小心行事。
而印堂發青,則是陰煞之氣入體之相,說明陰煞之氣入體已經很深了,已經侵蝕到了她的神魂。
我想到了昨天看到的情況,便將道炁集中在眼睛裏,朝任娟看過去,果然,她的身上纏繞的黑色的煙霧又重了一些,比昨天嚴重了許多。
我們看過了任娟之後,沒有多久就有護士過來,提醒我們不要打擾病人的休息,最好到病房外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