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看了下高度接著分析,“我以為隻有十幾米,這樣看來,起碼有二十多米。甚至要在這麼高的圓錐形沙壁上刻滿圖騰和文字符號,耗人耗力是難以想象的一件大工程。”
“淼哥,我都沒有見過這種文字。好古老,古老到比甲骨還早……”
薑桐桐剛說完,這時候,大片的黃沙突然毫無預兆的掉落下來,起碼有六七米高,這樣一來,就把洞口堵住了。
我利用內力施展玄天爆破一招,但是還是沒能把洞口爆開。一寶,黃沙大片的掉下來,更加危險。
“淼哥,這樣好象行不通啊?”薑桐桐焦急的看著我問道。
危急時,我剛才把她推過去了。我們驚魂未定的看著那些黃沙。
薑桐桐鬆開我的胳膊,氣憤而激動的上前對著黃沙又扒又踹。
但那些沙像是粘附在地上一般,沒有反應。她動了半天,隻有輕微的沙子從高處滾落下來。
“好了,別扒了,趕緊找另外的出口吧。”我帶著一絲失落和生存的希望對她嚴肅的說。
我們朝前麵小心的前行,結果薑桐桐臉色蒼白。因為橫在我們麵前的是一條河。
這條河看起來窄而不深,我望向她,“這裏的出口已經封了,我想周教授他們肯定也在想辦法,但據我所知,很難。發現還有個小型的沙坑洞正好被我滑進來時落下的大量沙礫給堵住。”
“所以?”她簡潔反問了句。
我摸著下巴頓了頓,“所以我覺得兩隻沙洞應該相通。這條河本應相連,隻要遊過去,就能進入小沙洞,我們就能找到出口。”
薑桐桐忽然拍手,“好,那我們就遊到小沙洞裏再出去。”
“你遊泳沒問題?”
她點點頭。
“跟著我就行。”我丟了句從包裏拿出小型氧氣筒放她嘴裏,我也咬住一隻,隨即撲通一聲跳了下去。
這時她也跳了下去。
但我們卻不曾看到後麵流動出的黑色霧氣通過被堵住的沙礫直接穿過進入了小沙洞,像是等待一場死亡遊戲……
我們在水裏咬著氧氣筒快速的遊著,像兩隻穿梭自如的魚。
漸漸地……
我看到一抹亮光,那是接近河岸的光。快靠岸了……
忽然,薑桐桐慘叫一聲。
“啊……”
我猛的轉身發現她的腳被一條長而粗的鐵鏈栓住了,腿被拷在了拷子裏。
完了!
我心一窒,趕緊遊到她身邊看到她表情一副痛苦,明明想喊,卻又不能鬆開氧氣筒。
“別動,我來弄開。”我拿出天哭,天哭隨著我的意念而放大,發出藍色的光束。
舉起天哭,我猛的朝鐵鏈上砍,但是無論怎樣都砍不斷。
按道理說,我的天哭對於鋼鐵質料的物體很有斷力,但是這會毫不起作用。
我仔細檢查起這條鐵鏈,摸上去溫熱。
居然有溫度?而不是涼冰冰?
我光顧著給她砍斷鐵鏈,沒留意我的腳,當聽到哐鐺一聲,我知道完了。
這鐵鏈有靈性,我沒注意另外一頭,結果我們的腿都被拷上。
“淼哥,怎麼辦?”薑桐桐用眼神問我。
我搖搖頭,示意她稍安勿燥。
我想起了曾經北海裏有兩塊磁鐵,後來被朱元彰派人得到後玉一起做成了具寶盆放在了長江底層,是防止怕長江塌陷,水壩失流。
之後,另外一塊被漢明帝拿去做了鐵鏈。聽說,這條鐵鏈又叫愛情鏈,這條鏈相傳是用九百九十九個人的鮮血加上上好的鋼鐵,又輔助磁鐵做成。
傳聞還有一把配套的鑰匙,這把鑰匙同樣是用九百多人血鑄就。
想到這,我心一緊,哪裏有鑰匙?我們難道要這樣被拷一輩子了嗎?
薑桐桐看到我沒有砍斷這愛情鏈,一臉的絕望,都要哭出來了。
再這樣下去,我們不被憋死,也會在水底悶死。
忽然,一樣東西這時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定睛一看,一個發光體刺亮了我的眼。薑桐桐也看到了。
她手指向那個發光體,我們一起牽手遊了過去。
期間,由於我們兩人的腿都拷著那鐵鏈,一直碰到對方,薑桐桐臉漸漸的紅潤起來,我對她曖昧的笑笑。
等到我們靠近那發光體後都大吃一驚,被眼前的景象搞呆了。
一座大石頭由於時間的關係,已經被一片深綠色滑不溜溜的水草包裹,長長的水草詭異的飄浮在河中,慢慢悠悠。
石頭上靠著一具骨架,看樣子是是個女人的。
而骨架的旁邊是個男人,身穿金色盔甲,盔甲顏色雖舊,卻透過水麵折下的光線依然耀眼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