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這個老頭子打量起他,幾秒後點點頭,“對,你來過,隻可惜你上次‘走’的太急。我們沒有機會好好‘款待’你。這次可要多留幾天。”
天不由的打了個激靈,輕咳了兩聲,“那是,那是,上次要不是村長仁義帶我引見,我哪有機會見到不語禪師啊。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他的話落了音,一塊上好的玉已經放在了那老頭的手心。
老頭看了看手裏上好的美玉,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好吧,倒時候幫你們引見,至於禪師願不願見你們,那就看你們和他的緣分了。”
天跟著點了下頭,湊到我耳邊,“隻要他見到我,一定會答應見你們。至於開不開口就看你的了。”
我恩了一聲。村長叫人給我們去忙飯菜了,說要招待我們。
門一關,門外對麵坐著那一黑一白兩人,對麵是一間儲藏室。
試問誰特麼好好的沒事會去守著一間被鎖了鐵門的儲藏室?分明是對我們死死的控製與監視。
至於他們要幹什麼不得而知了……
瘋小雞這時候後知後覺發現了什麼,趕緊走到我身旁神秘的開口,“哥,你們還發現這幾人眼神呆滯,從我們見到他們起就沒說過話。就跟個呆子一樣,穿的也好奇怪。”
我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坐了下來,“你才發現?反應有夠遲鈍。”
我這才打量起四周環境。這間房很普通破舊,青磚白牆,房間不大不小。一張木桌帶幾把椅子。最前麵靠窗戶下麵有張最古老的雕紋木床,老的應該有百年了。
“這裏真簡陋,什麼都很舊,一股淡淡的腐朽的味道。
不過這張床倒挺大,有兩米,夠我們三個擠擠了。”瘋小雞看著那張老式的床略為無精打采的說。
這時,那幾個人端著熱氣騰騰的菜來了。有清蒸、紅燒和水煮。好幾樣菜放在桌上。
“謝謝你們,我們慢慢吃。你們先去忙吧。”我把天哭特意放桌子上。
那張錢看我放了把不普通的刀,有點怵的慌,就說先出去了,不夠再喊他們。
我說好,在他的眼皮底下夾起一口菜放嘴裏嚼起來。那張錢看到我吃的那麼香於是就和幾個人關上了門出去了。
人一走,我朝外看了眼,確定人走了後,我趕緊噗嗤一下把嘴裏的食物吐出來。
“這食物有問題。”我說完看瘋小雞正把一塊紅燒肉朝嘴裏放,我趕緊阻止他,“別吃。”我一下打掉他筷子上的肉。
“怎麼了?”他驚慌失措的盯著我。
“有問題,沒聽到嗎?你想吃人肉?”我沒好氣的輕吼了瘋小雞一句。
“人肉?”天和瘋小雞都吃一驚。
“這肉吃到嘴裏就有問題。”我說完把肉放到一張紙裏包裹好,我再看看放哪裏。門裏那倆隻黑白“狗”還在替那倆人守門,我的眼光落定在床下。
我把那紙在床下刨了個土坑埋了起來。這裏的地正好是土地。
“哥,你確定這肉不正常?”瘋小雞後怕的看著一桌子的菜問我。
“恩。剛才我看了下田裏那些種地的人。他們穿的衣服都很破舊,像是民國時期的中山衣。哪有穿著正裝種地的?也不知道種的什麼。這些素菜也有問題。”我確定的分析看到的。
天這時候點點頭,他嚴肅的看著我們提醒,“不僅是著穿,有的人注意到了,脖上有勒痕,都發紫了,像是上吊死的。不仔細觀察看不出,有衣領擋著。”
“上吊?勒痕?”瘋小雞嚇的聲音有點大被我一手捂住了。
我慢慢送開,他後怕的問,“可是我看那個張錢和他爺爺不像是死人啊。”
“這桌食物不能吃。”我說完拿筷子西搞東搞,把菜汁和飯都散亂的弄到桌上。
忽然,我聽到斜對麵的房子裏好象有動靜。
我朝外望了望,那守門的兩個“人”直勾勾的瞅著我,我沒理會他們,轉身又坐到了桌前。其中那個老黑就起身走開了,隻留了那個白子監視我們。
“這老黑肯定是去彙報我們吃完了。那屋子裏有人,聽聲音判定應該是被劫持綁架了。不知道那夥人想幹什麼。我想我們半夜救出他應該能有點線索。”
天走到窗戶旁朝那斜對麵的窗戶望了幾眼,這裏的窗戶都是木窗,年久失修,但是想打開也不是那麼容易,況且那人肯定被綁。
聽到那屋子裏傳來的斷斷續續的唔唔聲,他點點頭,“我對這個村也很好奇,半夜行動。”
這會,張錢和他爺爺進來了,那鳥黑子果然是去通風報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