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不是。”桐桐這時候開口了,她看著那具女屍神色複雜像是在思索什麼,“同是兩千多年前,但是這個女子我好象在哪副圖上見過。說不好,但是她應該不是神女。”
桐桐的話使我們很是吃驚,一模一樣的女子居然不是下巴裏神女?那難道是雙胞?或者是桐桐搞錯了?
“桐桐,你確定她不是?”我狐疑的盯住她。
桐桐看起來猶豫,半天開口,“我不確定,但是感覺不是。和神女的感覺不同。但是關哥你說的對,這女子是處於贏政時期的人,她所穿的服飾就可以看出。隻是我先前在漢明帝的書房裏發現過關於神女的圖。”
桐桐說完認真而嚴肅的瞅住我們,“其實神女明月圖是很有名的,從秦朝贏政開始,就開始研究圖上的奧秘,但是都沒能參透。這個下巴族首領死後,每朝每代都想搞到真正的神女圖,但是贗品也很多。這副圖我知道在你捫說的張錢爺孫手裏時我也很吃驚。原來一直都在下巴裏族後裔的手裏。”
“可是現在在我手裏。”我說完把圖拿了出來。
“當時把他們送到警察局後,我忘記把圖交給警察了,我覺得還是上交文物部門好,但是這裏太偏似乎沒找到。”我說完桐桐接過了那副圖。
“就是這副,我在漢明帝的書房裏看過,隻是後來忽然沒了,我想應該是下巴族裏的後裔混入宮裏偷走了吧。下巴裏人也很厲害的。”
桐桐說完接著指著圖上朝月亮飛仙成仙的女子,“你們看,這圖上神女的神韻和棺材裏的女子神韻不同,雖然她們有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幾個人觀察了一會都點點頭,“神韻確實有點出入。”那個弘應了句。
“不管是不是,這具女屍和神女肯定脫不了幹係。屍體入棺時間最長不會超過兩千七百年,最短也有兩千年的曆史了。”我認真的分析。
“這個女子不管是不是神女身份必然特殊。”我下了定論。
“這裏的環境濕潤,你們看這具女屍一點脫水的跡象都沒有,屍身保存完好。她的臉紅潤,連手上暈染的指甲都完好無損,顏色一點都沒掉。現在可以肯定她若不是神女,必是神女的妹妹或姐姐。”桐桐放下女屍的手指認真的說道。
“我覺得應該是神女。”瘋小雞嘟囔了句。
天這時候點點頭,“我同意瘋小雞兄的看法。你們看她的先秦時期的服飾做工精美,布料上成。秦朝可是建立起的第一個封建社會。這樣的織布隻有在封建社會的皇室才可以享有。”
說完他頓了頓,“這女人不是神女那會是誰?若有第二個神女,為什麼史書沒有提到過?”
對於下巴裏神女的曆史和傳說也就那麼點記載。
到底棺材裏的女人是不是神女,我們一時也無從得知。我觀察這個女子的服飾,很是吃驚。
“哥,你怎麼了?”瘋小雞擔心的問我。
“你們看這女子的衣服上繡著大量的龍鳳服飾。這代表什麼?”我問向站的幾個人。
桐桐思索了一會,“在我們那個年代,龍鳳代表皇權。那麼也就代表這個女子是做官的。”
“不錯。在封建社會一個女子能做官並且地位顯赫,她的身份不一般。現在我想弄清楚兩件事。第一就是出口在哪。第二就是這女子是不是下巴裏神女。”
這倆疑問像滾雪球一樣滾的我心裏越發的想知道答案。
在秦朝這樣的大型封建製度國家一個女子能夠做官,說明她的能力絕不在男人之下。可棺材裏就一些黃金的首飾,比如簪花、手鐲和耳墜,無法辨別她的確切身份。
忽然我眼睛定格在女子的肚子上,“這個女人好象懷孕了?”
這回所有人聽了都很吃驚,朝這女子的肚子上看去,果然是懷了孕,看起來像是有七個多月了。要不是服飾寬鬆,穿的一層又一層還真看不出。
“難道是秦皇的孩子?”我詫異的丟了句。
“應該是的。”桐桐這回確定的說,“早傳聞秦國時期秦始皇寵幸過阿房女。其實你們現代人記載的曆史不準,真實的曆史應該是,秦皇同時寵幸了阿房女和她的雙胞妹妹。”
“有這事?但是根據那壁畫上所畫,可是阿房女和她的妹妹與這副明月神女有什麼關聯?”天看著女子的肚子皺眉自語道。
“史料對於神女的記載少之又少。既然秦皇寵幸過阿房女和她的親妹,而我們所見到的壁畫神女和這個女子長的一樣,但是神韻不同。我們可不可以大膽推測,這姐妹倆和阿房女姐妹倆有關?甚至阿房姐妹就是這對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