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應該是我不小心觸動了什麼機關吧。不然實難解釋這個僧人是怎麼活過來的。
一個又一個如炸雷般的複活使我們石化了。
地下一片灰塵,那是一群僵屍留下的,灰塵四濺,我的眼迷離了,處在詫異中。
直到那女屍傳來一聲淒厲的尖叫,她和高僧對峙起來。
情人見麵分外眼紅?這句話怎麼那麼變扭?不,應該說這個場景怎麼這麼奇怪。
這個僧人曾是陰陽師,雖然它現在是具活死屍,但是一點怪物和鬼魅的影子都沒有,在它的臉上更多的是正氣凜然。
“兩千多年了,素素,你的恨也該放下了,是我對不起你。”男屍的臉上有著落寞和悔恨。
靠!這個男屍居然說話了?我們所有人倒抽一口涼氣。
女屍的臉上有著無比的恨意,可是卻流出了眼淚。
“難道我不該恨嗎?當初那一夜誤把我當姐姐,自此後我愛上了你。你答應過我帶我走的,結果我懷了孕,你卻因為姐姐愛上了你哥哥而出家了?要不是你毀了你的承諾和對我的約定,害我被贏政處死,孩子還被下了蠱,我怎麼可能不恨?”
“可是這個孩子我事先不知道是我的骨肉,當我知道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可是那幾個人是無辜的,放了他們吧。”男屍說完有著懇求的神情。
“放了?一切都是天意,是天意要我報仇。我恨天下所有的男人,我要把這些人全部殺光!”女屍的聲音淒厲帶著無限不甘。
“要是這樣,我隻能收了你們了。”男屍的語氣有著堅定與無奈。
“收了我們?你是想收了你的骨肉嗎?”女屍大笑,臉上有著受傷。
氣氛有片刻短暫的沉默。
“不,它已經被下了蠱。已經是一具惡嬰了。它的存在隻會禍害更多的人。你知道嗎?我今天必須收了你們母子。對不起。若有來世,我願意結才銜環欠你們的。”男屍剛說完正要下決心舉起手裏的金棒,隻見那個惡嬰以極快的速度尖叫著朝男屍飛了過去。
那蠱嬰帶著淒厲慘叫怒吼著朝那高僧撲過去,那屍貨因為蠱嬰畢竟生前是自己的孩子,所以不忍痛下殺手。說歸說,人即使死後也做不到這麼無情。
金棒眼見就要碰到蠱嬰,那高僧恁的躲開了惡嬰的身體,這一躲,自己被蠱嬰掐住了脖子。
“鬆手,不然我真的廢了你。”高僧艱難的開口,唇一抿,力量聚集在手指上,幾指一撚,硬把蠱嬰打飛。
“負心漢,你敢傷我兒子,我跟你拚了!”女屍張牙舞爪,怒氣衝衝的帶著猙獰的臉猛的衝過去。
殺氣太重,我們所有人倒抽一口涼氣,都看呆了。隻見那高僧與女屍打鬥起來。
女屍步步緊逼,高僧處處躲讓。這樣下去遲早會被傷到。
高僧本想左腳止步,半蹲閃過女屍的襲擊,卻不想腳下一滑,直接栽在了地麵上。當他轉身,女屍張開尖銳的指甲朝他刺了過去。
“小心!”我漸漸積聚的一些內力使我顧不得腳崴,腳點地用力一提,我人以極快的速度飛了過去。天哭被積聚了些力量重新啟動威力,藍色的光束直接打在女屍身上。
“啊!”女屍受到輕微的刺痛,轉過身憤恨的瞅住我,朝我撲過來。
“關哥,快躲!”薑桐桐的藍綻寶劍一出,刺向女屍,那屍貨倒也靈活,腳下一披,身子朝後一彎,輕易閃了開去。
趁熱打鐵,我和薑桐桐聯合我的天哭和她的藍綻寶劍合並,居然發揮出強大能量,雙藍光束的強力瞬間升級。
女屍明顯感覺到害怕,步步後退,從快速的彈跳變為彈飛。它居然也會以極快的速度飛跳。
高僧這時候阻止了我們,示意他自己來處理,並對我擠出一抹微笑,是感謝我先前及時救了它。
“化屍陣法!”高僧大叫一聲,原先淩亂破損的陣勢忽然變的嶄新如一,那是個標準的製屍陣法,又稱魚子陣。
整體看起來如一條魚形。這是先秦陣法的最大精髓陣之一。
魚子陣,是陰陽師將擺為魚形而戰略部署壓製僵屍乃至鬼神的一種戰法。
這鍾陣以壓鎮僵屍為主。
陰陽師以魚右眼右具,以魚左眼為左具,陰肚與陽肚乃為魚整通體之肚為魚陣之精髓要害其間。
右鰭與右鰭為輔發出有限陣法能量,伍承彌縫,戰於僵屍。
魚鰭下五寸之位為偏。以魚頭居前,以嘴吸僵屍而入之,承偏之隙,而彌縫捕之。
多少亦為網,此蓋魚子陣法。
也就是說,秦朝的這腫魚子法陣,不需要陰陽師的數量為要求,隻需要魚子一列陣即可發揮強大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