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看到我時目瞪口呆,邊吃驚的同時卻沒有停下開門與關門的動作,連成一氣。高手啊……
進入、關門,站定,三步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連貫到不行。
櫃子的光線很暗,我和那個年輕的女“護士”互看了一眼,朝縫隙看去。
進屋的是不認識的一個女孩。難道也是來找某樣東西的?
那女孩進來後同樣的翻箱倒櫃,動作具有明顯的偵探經驗。東西輕拿輕放,十分迅速效率。
“怎麼沒有?按理說,這裏應該有一瓶啊。放哪了呢?”那女孩沒找到最後關門灰溜溜的走掉了。
櫃子裏,我和那女孩對望半天,大眼瞪小眼。她的呼吸並不因為和一個陌生男人在一塊而紊亂或不安。
盯了很久,彼此不認識,她也沒有說話,開了門就想走。
我快速的出手,不想那女孩和我在櫃子裏打起來。我就知道有一戰。
這倆女孩經過訓練,一看就不簡單。我還以為是兩個單純的女護士,不想原來也是帶著目的來到黑水鎮中打探消息的。
我利用剛才後進來的一個女孩找東西時,迅速積累氣功,隻用了三層的內力便將這個女孩製伏。
那女孩也不是省油的燈,一個飛快的刀手狠狠而迅速的霹下來。我靈活的躲閃開。
天哭落在她脖子處時,她的全身在抽搐,肌肉明顯一緊。
“說,‘麗’的遊戲規則是什麼?”我直接開門見山。
那女孩瞪著我,不說話,看來是要反抗到底。
我虛眯著眼狠狠的盯著她,“這個世上有些人的命運是突然性的。當她死的時候,別人都不會知道她是怎麼死的,等被人發現後,已經成為了一堆爛肉。”
“你想怎樣?”那女孩心一窒,表情一陣緊張,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憤恨丟了句。
我笑了,搖搖頭,“我要知道的不多。我對你們的身份沒興趣。江湖有江湖規矩。你們是不是‘麗’社團的成員?”
她沒有說話,看來性格挺掘啊。
我的刀在她的脖子上加重了力道,血順著她修長白皙的頸項流到雪白的裙子上。她皺眉,看起來有極力的隱忍。
“看來你是逼我出手殺、了、你……”我以威脅的口吻湊她耳邊一字一句的丟了句。
“是。”
我又笑了,“這才對麼。遊戲規則是什麼?”我的天哭漸漸的有收緊的趨勢。感受到她身體明顯因為害怕顫抖了一下,我心裏笑了。
到底是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徒有個身手沒有膽。
“新加入的成員又上一屆的老成員介紹而來,每人的稱呼都是姓的開頭一個字。”
我撇撇嘴,狠戾的看著她,“說重點。”我沒有耐心再耗了。
“玩遊戲之後才能加入社團。遊戲簡單:隻需要在牌樓前麵的十字路口,以特定的時間、地點,新成員畫出三十一個十字符號即可。”
昏暗的光線下,我一直盯住她的眼睛。這妮子沒有說謊。
而此刻,天的那個櫃子的門打開了,一開就看到天的神天術在手指上發亮,那個女孩因為沒見過擁有如此天術的人,嚇的一時間很是緊張,甚至有些顫抖。
“你們來這裏做什麼?說。”天語氣溫和,卻有著不容拒絕與說謊的口吻。
“隻是對這座牌樓比較好奇。早聽說有緣人能看到多出的三層樓,尤其是聽說六樓上有什麼寶貝,所以過來看看。”
天輕笑起來,忽然臉變的很冷,“這種爛理由我不想再聽到。翻箱倒櫃隻是看看?”
天的語氣徹底冷下來,“我向來不打女人。小姑娘,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說謊的人要為她的言行付出一定的代價。謊言瞞不了一輩子。隱瞞真像也要看對什麼人,若是遇到對我說謊的人,那麼這麼人將會失去很多很多。比如……紅色植物。”
一提紅色植物,那女孩的身體明顯的輕顫起來。
之前我告訴天,這種紅色植物很有可能就是被詛咒的其中之一。這中植被被詛咒後,玩了遊戲的人會被這種植被所詛咒,身體裏會長出紅色植物,近而才是變美的主要原因。
而我早就打聽過了,牌樓在千年前建造墓室之前,種滿了這樣的植物。
那時候相傳秦朝的官宦李勳很喜歡這種植物,取名為紅心花。隻因為這花會詭異的生長在動物的心髒處包括樹心上。甚至是每座墳頭的頂尖兒上。所以他保留了很多種子。
而那塊先前種滿了紅心花的地方被采摘拔除,作為李勳妻子墓室的點綴。
之後又相傳建造牌樓之前,大量的挖掘出李勳妻子墓室裏紅心花的種子。至於李勳妻子的墓始終沒有找到,但是卻發現了很多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