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天體力虛法乏潰無力,這血禿鷹雖然沒有毒性,但卻能使人身體乏力,力量像是被抽空。
幸運的是除了他,我們受傷並不嚴重,可以很好的保護他。
半個多小時的血戰,我們已經暈頭轉向,血禿鷹的數量不計其數,使我們感到恐怖。
再這樣一瓶下去吃虧的是我們,帳篷根本不可能成為我們的保護傘,在尋找到地下軒轅宮的寶物之前,我們不能消耗太多能量。
“行別管帳篷了我們趕緊跑,朝前跑!”我大喊一聲,我們幾個人一起瘋狂的朝盆地的前方猛衝。
深夜,死澤的南部卻北風呼嘯。
我們翻過先前所待的小沙丘,當我們下的沙丘之後眼前卻是一片綠洲,隻是這綠草從未見過,居然有兩米多高,頭一次見。
那些深綠色的怪草早已淹過我們的頭頂,有些堅硬。穿過的時候,不小心會劃傷胳膊。
那群禿鷹飛過沙丘,直朝我們撲過來,我們也顧不了那麼多瘋狂的朝前奔跑,這次雖然堅硬而刺人,但是卻能隱藏我們的行蹤。
下了沙丘以為這一片綠洲很大,一眼望不到邊際,但是沒跑多久就已經到了盡頭。
正當絕望之際,我們看到前方有一座廟宇。
此廟宇呈現赤紅色,廟的頂端有琉璃龍珠,整體呈現四方形但十分古韻。有點皇廟的風範。
隻是太過陳舊肯定是年代久遠的關係。廟宇的大門匾上寫著沙神廟三個字。
我們像是看到了一絲曙光,急切的廟宇奔去,幸運的是這間廟門居然虛掩著。
我們衝進門趕緊把門關起來,映入簾眼簾的是廟宇有一尊很大的石像,隻是這石像很是奇怪,唯一特殊的是:石像的右邊是佛祖的模樣,左邊是道祖的模樣,而道祖和佛祖,各自手持神器手刃對方,整體給人感覺是在血戰。
這種石像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們無心再觀察石像,進去之後立刻把門關上,然後把地上的幾個蒲團擋在了門邊我們都驚魂未定。
之後我們才意識到根本不必這樣做,那些血禿鷹似乎不敢接近這間廟宇。
奇怪的是,這些廟宇除了這座大石像之外,兩邊各有兩間小屋,屋子是用石頭所堆,沒有門。
石屋裏全部都是我門先前所看到的的那種長的兩米多高的綠色怪草。
而這種怪草的味道居然彌漫了整間廟宇,而那些血禿鷹不敢飛進來隻是圍著廟宇轉圈。
這到底是什麼草?居然能使血禿鷹無法靠近?
瘋小雞看著我大眼瞪小眼,一副狐疑的模樣,“咦?這他媽倒是奇了怪了,這些個東西,怎麼就不敢進來了?”
瘋小雞問完又看天和泓他們一副詢問的神情,他們兩個也是一頭霧水。
薑桐桐和羋還驚魂未定連連喘氣,看起來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畢竟是女孩子,碰到這種惡心而滲人的東西,確實心裏發毛,很正常。
這會兒,那個夜不語看向那石屋裏麵堆起得一大堆草,我忽然眼睛一亮,隻是那一堆怪草。
“也許是因為這些草的味道,是那些血禿鷹不敢靠近吧?”
我的話一出,他們都看向那兩堆怪異的綠草。
天摸著下巴是在沉思,之後他連連點頭,“劉兄說的很對,還有可能是這些草的緣故。”
“我從來都沒見過這麼長的草,到底是什麼草啊?”薑桐桐好奇地問向我們。
我搖搖頭,根本就不知道也沒見過這種植物。
這時候羋開口了,“是沙變草。”
“沙變草?”我們大家異口同聲。
瘋小雞撓撓頭,“這是什麼草,名字那麼怪?”
“從來沒聽過……”也不予追究都忍不住開口了。
羋欣然一笑,“你們大家自然沒見過,因為這是生存在兩千多年前的一種植物。事實上可能不止兩千年在更早以前它就存在了。”
“沙變草很早之前是發源於佛家,曾經是釋迦摩尼種在堅仙源池的一種仙草。早在幾千萬年前,釋迦摩尼並不住在西方而是住在南方,那時候的南方這裏並不是沙漠盆地,而是一片富饒,遍地綠草美麗廣闊的佛家之地。”
那時候的人們信仰佛教,豐衣足食,過的十分幸福,之後那裏一片海域裏產生了一個魔羅,他處處與佛祖作對,想取而代之。
最後釋迦摩尼與這個魔羅,展開了激烈的廝殺。也許是定數,釋迦摩尼戰敗,隻好遷徙到了西方。
而南方被魔羅所控製,百姓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那裏漸漸成為了一片荒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