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啊……”因為是鐵棍,那個混混隻感覺骨頭都要斷裂了,整個人蜷縮成一團,抱著腿,疼得撕心裂肺。
其他的混混見狀,都心生畏懼,紛紛朝後退,每一個敢上前去。
賀知年來到沈若初麵前,眸底依舊一片冰霜,隻是多了濃濃的殺氣,打沈若初的小混混忽生害怕,朝後退去。
“啊……”賀知年一棍下去,打在了小混混的胳膊上,頓時骨骼錯位的聲音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小混混痛得整張臉都扭曲了,那痛苦的喊聲尖銳而響亮,似要掀掉這屋頂,聽得每個人的心中發毛。
賀知年似乎還覺得不爽一般,狠狠一腳,踩在了男人的致命處,他的麵龐陰鷙得宛如地獄的魔鬼,“這是你該付出的代價。”
“初初,你堅持住。”賀知年丟下鐵棍,抱起了沈若初,“我送你去醫院。”
他剛走出門口,三四輛警車便出現在了門口,不巧,他們恰好路過這裏時,接到了上級領導吩咐下來的任務,五分鍾不到,便到了這裏。
從警車裏麵陸陸續續地下來了十幾個穿著特種兵製服的警察下了車。
七八個小混混,包括李湖之在內,都慌了神,慌不擇路地就要逃跑,可那幾個特種兵也不是吃素的,三下五除二便他們都製服了。
農村不像城市,雖門對門,卻相處十幾年都彼此不認識,這裏的一整個村莊,幾十戶人家,都彼此熟悉,彼此了解,毫無秘密可言。
隻要有一點大事,都會奔走相告,一村子的人都跑來看熱鬧。
其中包括李湖之的父母,李父李母見狀,即便他們對這個不爭氣,不學無術,偷雞摸狗的兒子失望透頂,可畢竟是從他們的親生孩子,始終舍不得。
尤其是李母,哭哭啼啼地出來詢問,“湖之,這到底怎麼回事啊?你怎麼會和這一群混混在一起啊?”
沈若初搖頭,有氣無力地虛弱開口,“沒事,你放……我下來。”
賀知年蹙眉,擔憂地問,“你確定你可以站住。”
“沒事。”畢竟這麼多的警察,街坊鄰居看著,她哪裏好意思被一個男人抱著說話,多尷尬。
站不住也要站。
沈若初咬著牙,扶著賀知年,將情況一五一十地報告給了警察,並把李秀珍放了出來作證。
李秀珍滿是皺紋的老臉上,全是淚痕,一出來,就是檢查沈若初身上的傷口,沈若初強行撐著,蒼白著一張臉,搖頭,“我沒事。”
李秀珍見她這般強裝堅強的模樣,更是心疼,但還是聽她的話,向警察如實說了情況。
李秀珍的話一說完,警察說,“情況我們也了解了,這幾個混混是我們一直在通緝的,他們的罪行不止這些,謝謝你幫我們抓住他們,至於李湖之,涉及敲詐,蓄意傷人罪,你們是打算私了還是交給我們?”
“交給你們。”沈若初毫不猶豫地回答。
李母聞言,鬼哭狼嚎上前,拉著李秀珍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秀珍,湖之畢竟是你的親侄兒,你不能這麼絕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