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金明,你要是敢把後麵的話說出來小心我潑死你。”徐雅靜不等張金明話說完,已經端起了碗。
靠,這些女人,別看一個個外表文靜,他媽的,真要東起真格來,一個比一個狠。他擺擺手,說,“行了,我也不和你閑扯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徐雅靜的神情霎時間凝重起來,皺著眉頭盯著張金明,說,“張金明,你來公司有多長時間了?”
張金明摸著後腦勺仔細想了一下,說,“有幾年了吧,具體多久我記不清楚了,反正比你久。”
徐雅靜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意,說,“哼,你神氣什麼,這麼多年,你竟然一直都是一個普通的小職員,多少沒你先來的人都升職了,你還真不害臊啊。我納悶的是你這麼多年都在公司裏過著暗無天日渾渾噩噩的窩囊日子,為什麼最近突然時來運轉了。張金明,為什麼陳國輝董事長會認識你的,難道你們從前見過麵嗎?”
操,繞了半天,這個女人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啊。這一點讓張金明有些意外,如果換是別的同事,自然不會打聽這些,他們更多的是關心如何從張金明身上撈取一些能給自己的職場生涯帶來實際效益的好處。
張金明瞬間也疑惑起來,盯著她仔細看了又看,搖搖頭說,“其實,這個事情我也不清楚。陳董事長那天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平常是根本沒機會見到的。”
徐雅靜將信將疑,“是嗎,難道你能力特別突出,被上麵的人賞識了嗎?”
張金明苦笑不已,媽的,如今這個社會,要說有能力的人那閉著眼睛都能一抓一大把。關鍵是要看是否有人能給你發揮的平台,其實這社會混的就是人脈關係。
這個事情困擾張金明許久了,他仔細去想這段時間遇上什麼貴人了嗎?想了半天,不由暗叫了一聲,“難道是她們?”
“你說什麼,她們是誰?”徐雅靜訝異的看了看張金明。
張金明隨即把在酒店裏救助的那對母女倆說了一遍。
徐雅靜聞聽,暗暗吃了一驚,“難道真的是她們?”
“你說是誰啊?”張金明疑惑的看了徐雅靜一眼。
徐雅靜不置可否,卻很神秘的笑了笑說,“張金明,真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活雷鋒。不過你當的這個雷鋒對你以後可是幫助很大啊。”
“徐雅靜,你究竟賣什麼關子呢,快點說,那兩人是誰?”
徐雅靜含笑不語,兀自吃著飯。
他媽的,這個臭娘們,還給老子賣關子呢。張金明也沒有辦法,無奈歎了一口氣。雖然不清楚那母女倆究竟是誰,但張金明隱隱感覺出,她們絕非常人,肯定不像是她們所說的那麼簡單家裏是做生意的。
徐雅靜吃了東西,不管張金明有沒有吃,直接將碗筷收拾了。接著,她就開始下逐客令了。
他娘的,請神容易送神難。想這麼快趕老子走,門都沒有。張金明索性抱著一副無賴的模樣,坐在沙發上,“時間這麼早,我回去幹什麼?”
徐雅靜並沒有一再驅趕,卻淡淡吐了一句,“隨便你吧,我去洗澡,你給我老實一點。”
洗澡?這兩個字猶如一針雞血注入了張金明的身體裏,瞬間他就興奮起來。
剛坐起來,徐雅靜已經邁著優雅的步子進入衛生間了。
砰的一聲清脆的響聲,衛生間的門關上了。
嘿嘿,徐雅靜洗澡的模樣一定很誘人。那動人的身段一準是比那坡寫真上的動人。張金明的腦海裏已經浮現出徐雅靜在噴頭下淋浴的動人情景來。
他立刻跳下沙發,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了洗手間門口,很快就聽到洗手間裏傳來了嘩嘩的水聲。等等,還有搓揉皮膚的聲音。
張金明的心頭熱乎乎的,眼前仿佛出現了徐雅靜用力搓揉胸脯的畫麵。
不由的,他吞了一口唾沫,暗叫了一聲過癮。
徐雅靜的衛生間門中間鑲嵌一塊長玻璃,模模糊糊,其實什麼都看不清楚。影影綽綽的,依稀可以看到裏麵的身影。
張金明正急的團團轉,忽然發現這玻璃和門框鑲嵌的並不嚴實。他輕輕推了一下玻璃,露出一個縫隙來,勉強看到了裏麵的風景。
那一刻,張金明差點沒流出鼻血來。
徐雅靜一絲不掛,身子光溜溜的站在噴頭下麵享受著淋浴。要說她的身段真是夠妖嬈的。曼妙凹凸,充滿了一種青春的氣息。徐雅靜的山峰高聳,非常堅挺,活像是兩個剛出籠的大饅頭。隨著她輕輕搓動身子,它們就如同精靈一樣輕輕晃動著,一滴滴的水珠順著光滑細膩的皮膚滴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