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金明點點頭,說,“我倒是真有這個想法,不過,就怕高記者看不上我啊?”
“那可未必啊,這得看你的表現。”高美娟忽然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
張金明看她那笑容,一時間不太明白,疑惑的說,“這話怎麼說,你要我如何表現呢?”
高美娟端著酒瓶將兩個空酒杯一一斟滿了,然後端起一杯,說,“首先,陪我喝酒吧。”
張金明並沒有舉杯,而是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搖搖頭說,“高美娟,你剛才不是說沒事了,怎麼又要喝酒。”
高美娟看著張金明神情凝重而緊張,眉宇之間都帶著擔憂,不由笑起來,“你真是個傻瓜,誰說酒一定要難過的時候才能喝的。好長時間了,我的心情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輕鬆高興過。張金明,謝謝你,這杯酒算我敬你了。”說著,高美娟將張金明的手拿開了,然後端著酒喝了一口。
張金明隻顧著注視高美娟,她說的話其實都沒怎麼聽的清楚。但是有一點,她最後的話他卻聽的清晰。那句話簡單,字裏行間仿佛充滿了真誠。看來,高美娟是真心感謝他的。
張金明隨即也端著酒,看了她一眼,然後也喝了。
就這樣,兩人一來二去,喝了不少酒。
漸漸地,彼此的話也多了起來。
高美娟仿佛對張金明也親近了很多,儼然把他當成了一個極為親密的人,最後,索性將兩條腿放在他的身上,然後靠在沙發上,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張金明撫摸著她的腳,笑吟吟的說,“高記者,真沒想到我們倆的關係竟然會這麼突飛猛進。哎呀,在以後,我們說不定……”
高美娟看了他一眼,笑吟吟的說,“說不定我們倆會成為好姐妹呢,張金明,有你這樣的好姐妹,倒也不失為一個不錯的選擇啊。”
“等等,你說什麼,好姐妹?”張金明簡直要哭了,我擦,這是什麼意思,老子的性別怎麼變了。
高美娟笑笑說,“金明,作為我的好姐妹,你放心,以後我要結婚了,請你給我當伴娘。”
靠,伴娘,可不可以在惡心點。張金明白了她一眼,抓著她的腳丫狠狠捏了一下,說,“老子才不要當伴娘呢。高美娟,你要是喜歡,我倒是可以當你的炮友。隨時隨地,給你提供便捷服務。”
高美娟用力踢了他一腳,沒好氣的說,“滾,你真夠惡心的。”
也許是這一腳抬的幅度太大,裙子直接張開了,雙腿的盡頭,張金明一眼掃到了一幅紅豔豔的春光……
也許,高美娟也意識到下麵失守了,慌忙縮回了腿,狠狠瞪了張金明一眼,沒好氣的說,“姓張的,你看什麼看呢?”
張金明笑了一聲,說,“其實也沒看到什麼,隻有一抹紅色的……啊”
張金明的話還沒說完,高美娟一腳已經踢過來了。
四仰八合,張金明胸口正中一腳,躺在了沙發上。
接著,旁邊傳來高美娟帶著笑意的聲音,“你這人真夠賤的,活該。”
媽的,還說是好姐妹呢,奶奶的,閨蜜之間難道還有什麼秘密可隱藏嗎?
張金明揉著胸口,然後坐起來。
這時,高美娟揉著胸口,皺著眉頭說,“咦,我身上有什麼東西啊,怪怪的。”
張金明立刻感覺到不妙,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跳蚤。”
“滾,別惡心我。”高美娟看了張金明一眼,旋即扭過身子。
再次轉過來的時候,她的手裏已經捏著一個酒精棉。當然,她的臉色早就變得陰沉可怕了。
張金明暗叫不妙,立刻跳到了一邊去。
高美娟氣憤的叫道,“姓張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適的解釋,我不會和你算完的。”
張金明幹笑了一聲,忙不迭的說,“純屬意外,高記者,我可以對燈發誓,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是那酒精棉太不聽話了,自己掉進去了。”
“掉進去了,掉進哪裏去了?”高美娟氣惱的叫道。
張金明極不自然的用手指在胸前比劃了一下,嘿嘿一笑,“就是這溝壑裏去了,本來我是想取出來……”
“你說什麼,張金明,你這個混蛋,你還想幹什麼?”高美娟聞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根本不等他說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張金明苦笑道,“高記者,美娟,娟娟,我不是什麼都沒幹嗎?”
說話間,張金明卻見高美娟陰沉著一張臉,已經緩緩走了過來。
靠,這是要幹什麼。
“金明,你過來啊,我有話對你說。”高美娟忽然露出一抹笑容,眼睛變得非常嫵媚,她衝張金明招了招手,態度變得極其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