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警察大概是看準了張金明是個軟柿子,就鐵心要欺負他了。
張金明也不著急,慢悠悠的說,“行,沒關係。”
說著就掏出手機,撥打了沁城市公安局局長馬東立的電話。
那邊,馬東立的聲音帶著幾分醉意,似乎是喝酒了。不過,他看到張金明的號碼。,接聽時,還是很誠惶誠恐的。“哎呀,張總,你有什麼事情嗎?”
張金明看了眼前那幾個警察,笑笑說,“馬局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隻是我兄弟被你們的警察誤會了,非要抓走。你看,這個事情……”
“什麼,真是翻天了。張總,你別著急,電話先交給他們。”
張金明應了一聲,然後將手機遞給眼前的一個人,“哥們,接一下吧,你們局長找你呢。”
那警察誠惶誠恐,忙接過電話,頻繁的點頭,一連說了幾個是,隨後掛掉手機後,態度已經發生了180度的大轉變。他堆著笑臉,畢恭畢敬的將手機送到張金明的麵前,“張總,真是對不起啊,剛才多有誤會。這樣,我們這就走。”
張金明輕笑道,“你們以後多長點眼睛,這是我兄弟,以後抓人的時候記得看著點啊。”
那警察忙不迭的應了一聲,隨即帶著人就走了。
石山雷沒想到問題竟然這麼輕鬆的就擺平了,當時就非常的意外。走到張金明身邊,說,“燦哥,你真是厲害,這麼容易就把問題解決了。”
張金明輕笑一聲,看了一眼急救室,神情頓時凝重起來,“唉,不知道刀疤臉的傷勢如何呢。”
石山雷輕輕說,“燦哥,你也別太擔心了。我大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情的。”
張金明淡淡一笑,媽的,話是這麼說,可是除非看到人沒事,否則,一切都是扯淡。
等了十幾分鍾後,急救室的燈終於熄滅了、
門打開後,隻見護士推著刀疤臉從裏麵出來了。
張金明等人慌忙上前,詢問醫生情況。
醫生看了看他們說,“病人暫時沒什麼大事了,不過傷口很深,需要靜養。”
幾個人忙不迭的點頭。
刀疤臉被送進病房後,沒過多久,他醒了過來。
看到張金明,刀疤臉有些意外,撐著身子就想要站起來。
張金明見狀,慌忙按住他,說,“你別動,好好躺著,別把傷口撐開了。”
“燦哥,你,你怎麼來了了。”刀疤臉惶恐的說,。
張金明擺擺手說,“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能不過來嗎?”
這時,一個小弟搬著一張椅子走了過來,放在張金明的身後,輕輕說,“燦哥,你坐下吧。”
張金明有些意外,嘿,自己現在竟然也享受到了這種高級待遇來了。媽的,難道當老大就是這種感覺。
他衝那小弟笑了一聲,隨即坐下來。
看了看刀疤臉,沉聲說,“你給我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刀疤臉揪著臉,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燦哥,說來不怕你笑話。我是在我自己的地盤上被馬六那些兔崽子給暗算了。”
張金明聽完,大吃一驚,“刀疤臉,你說的是真的嗎,這馬六的膽子好大啊。”
石山雷說,“燦哥,就是在中華街上。馬六堂而皇之的帶著人來算計我大哥。這意思很明顯,第一,他這是要公然的強占這個地盤。第二,他是要告訴我們,他身後有季小剛撐腰,天不怕地不怕。”
張金明微微點點頭,其實這意思他早就明白了。
張金明一直都沒說話,心情非常複雜。從中午在風景區見到季小剛的時候,其實,他也該想到的,季小剛這是要開始行動了。首先要將刀疤臉在沁城市的地盤一點點的蠶食掉。
俗話說,唇亡齒寒。就目前,沁城市,主要有麗華公司的銷售店麵的地方,基本都是刀疤臉他們的地盤。可是,一旦這些地麵被馬六他們給吞並了,那他們這些銷售店麵恐怕日後是再也無法安心做生意了。
刀疤臉這時看了看張金明,輕聲問道,’“燦哥,你說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去幹呢。我們總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吧。”
張金明托著下巴想了一下,說,“刀疤臉,馬六沒給你說什麼吧。”
刀疤臉說,“說了,反正他當時告訴我,中華街這個地盤他要接手了。”
張金明笑道,“是嗎,山雷,那我們今天夜裏再重新奪回來。”
“不行,燦哥,這樣就壞了道上的規矩。”石山雷搖搖頭說,“我們沁城市的道上有規矩,如果地盤被搶走的話,三天之內是不能重新搶奪的。否則,沁城市黑道上各個派係的人都會和你一致為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