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雪歎口氣,說,“蕭小姐,你還真是令人佩服啊。我看你就是穿著壽衣賺冥幣——要錢不要命。”
張金明的臉色此時非常的難看,但他並沒有說話,隻注視著蕭布妮。
蕭布妮哭喪著臉,搖搖頭,說,“金明,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隻是,我不甘心。我在哪裏跌倒,我一定要在哪裏站起來。”
張金明擺了一下手,冷冰冰的說,“好了,蕭布妮,你現在什麼話都別說了,我不想在聽了。我隻想告訴你一句話,以後好自為之,如果出現任何事情,沒人能夠幫得了你了。”
說畢,張金明和董雪道別,因為他得走了。
蕭布妮見狀,立刻追了上來,緊緊抓著張金明的胳膊,說,“金明,你要去賭場嗎,請你帶我去吧。”
“你說什麼,布妮,我沒聽錯吧。”張金明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注視著這個此時眼睛裏流露出了無盡的貪婪的女人。
蕭布妮近乎帶著祈求的口氣說,:“金明,我知道我做了很多的錯事。可是,我請你這次帶我過去吧。你放心,隻要今天去過一次,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去了。”
身後,傳來董雪不屑的嘲諷,“哼,蕭小姐,你可真是令人意外,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張金明沉默了一下,淡淡的說,“好吧,你喜歡就跟著來吧。”
董雪見狀,立刻上前來,不服氣的說,“燦哥,這不公平,憑什麼你要帶著她去呢?”
張金明幹笑了一聲,忙說,“小雪,布妮好歹在賭場呆過,對那裏的一些情景是了解的。再說,那裏人蛇混雜,你這麼漂亮的女人過去,不是讓人打你主意嗎?”
董雪頗為無奈的歎口氣,擺擺手說,“好吧,你們去吧。”
從美容院裏出來,蕭布妮興奮異常,饒有興趣的給張金明講著賭場裏的各種規矩。
但張金明卻根本沒聽進去,腦袋瓜裏卻在想著另外一件事情。
在季小剛的賭場門口,站著四五個人在把手。
張金明仔細看,就發現,他們全部都是荷槍實彈。
對這種情況,張金明也並沒有表現出非常吃驚的樣子。畢竟,他早就對賭場的內幕有所耳聞。那些人為了錢往往都會不擇手段,經常出現黑吃黑的情況。為了遏製這種情況,維護賭場的秩序,行走在賭場裏的保鏢通常都荷槍實彈。當然,也是防止一些突發事件的發生。
他和小斌,蕭布妮走到門口,立刻,一個保鏢上前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對不起,請你們出示通行證。”
張金明心說,嗬,季小剛這小子弄的倒是挺正規,這破賭場也搞什麼通行證。不過,想想這也是安全起見。
蕭布妮興許仗著張金明他們在這裏撐腰,冷冷的叱喝,“什麼通行證不通行證的。睜開你們的狗眼看清楚,這是張金明張總,他可是你們季少請來的重要客人。怠慢了,看你們老大如何收拾你們。”
那保鏢不為所動,冷冷的說,“對不起,請你們出示通行證。”
蕭布妮輕哼了一聲,冷冷的說,“你是複讀機嗎,就隻會說這一句話。”
小斌小聲說,“燦哥,實在不行,我們硬闖吧。”
張金明輕笑道,“我們是客人,為什麼要硬闖。再說了,恐怕我們還沒進去呢,就已經被這些人給打成篩子了。”
“那要怎麼辦,難道我們就傻傻的在這等著嗎?”蕭布妮眼神裏充滿了一種抑製不住的激動和興奮,不住的往裏麵張望著。
張金明淡淡的說,“別著急,等會會有人帶我們進去,我們就在這裏等著吧。。”
蕭布妮淡淡的說,“金明,難道你還指望他們會八抬大轎抬你進去啊,真是做夢啊。”
張繼燦隻是笑了一聲,也不多做解釋。
三人大約等了十幾分鍾,就見一輛白色的奔馳跑車在一邊停住了。
接著,就聽到了田亮的聲音,“哎呀,張總,真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張金明嘴角浮出一抹笑意來,看了看蕭布妮說,“看到沒有,帶我們進去的人來了。”
隨即,他轉身衝田亮笑了一聲,說,“田總,你總算來了,唉,人家一直讀我們在門外。”
田亮走過來,笑笑說,“你別介意,他們這也是對工作負責。”
說著對那幾個人說,“睜開你們的眼睛看清楚了,這是張金明先生,你們季少的座上賓,以後,他要是過來,你們都要讓道,聽明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