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欣聽到張金明這麼說,倒也沒再說什麼,似乎是善罷甘休了。
她剛坐回到沙發上,忽然聽到哢擦一聲響聲。
宋雨欣立刻捂著腰肢,皺著眉頭,一臉痛苦的呻吟起來。
張金明見狀,大為驚惶,慌忙起身過來了。
來到她身邊,關切的問道,“雨欣,你這是怎麼了?”
宋雨欣一臉慘白,咬著牙關說,“剛才坐下來的時候,不小心閃到了腰。好疼啊。”
張金明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神色凝重,一隻手悄悄的摸索到了宋雨欣的身後位置。
宋雨欣感受到張金明那隻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觸電一般身子顫抖一下,驚叫道,“死張金明,你要幹什麼呢?”
張金明非常嚴肅的說,“宋雨欣,你要是不想讓你的腰落下大毛病的話,你就給我乖乖的聽話,最好不要動。”
宋雨欣有些詫異,扭頭看了他一眼,卻見他儼然沒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臉,態度認真嚴肅,簡直和往常判若兩人。嘿,這人還是張金明嗎。看他那陣勢,宋雨欣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乖乖的聽話。
張金明那手遊走在她柔軟的身體上麵,雖然隔著一層裙子,但張金明依然感受到宋雨欣那光滑的肌膚。
不過,此時,他是沒心思想那麼多的。他的手靈活的在上麵轉動著,然後不斷揉捏,按摩。
忽然,他一用力,就聽到哢擦一聲。
宋雨欣啊的呻吟了一聲,身子不由的挺了挺。
頃刻間,她仿佛感覺渾身上下輕鬆了很多。
宋雨欣頗為驚訝的扭頭看了看張金明,不敢相信的說,“張金明,你怎麼還有這一手。”
張金明的臉色並沒有輕鬆的意思,他沉聲說,“雨欣,你常年久坐,對脊椎已經造成了不可避免的勞損。現在,必須要進行全方位的按摩。否則,你以後還會出現腰間盤突出等等各種麻煩的疾病。到時候,想要治療,恐怕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宋雨欣聽到張金明這麼一說,心中頓時慌了神,看了看他,說,“金明,你,你怎麼……”
張金明這才露出一抹笑意,說,“我爹是個土郎中,我跟他學了一手。雨欣,你這病很嚴重,必須得趕緊治才好。”
宋雨欣哪裏還敢拒絕,忙不迭的說,“金明,我聽你的,你說要如何去治療。”
張金明略一思索,說,“這樣,雨欣,你趴在沙發上,我幫你的脊椎做整段的按摩治療。”
“好的,我這就躺下。”宋雨欣沒有片刻的猶豫,隨即就趴在了沙發上。
一瞬間,那曼妙柔美的身段,在短裙的勾勒下,呈現出了起伏不定的曲線來。看著這一幕,張金明平靜的心忽然泛起了層層的波瀾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卻並沒有動手,而是注視著宋雨欣。
宋雨欣不免扭頭看他一眼,隻見他一直注視著她,心說這家夥不會打著看病的幌子趁機揩油呢。有些不滿的說,“金明,你在看什麼呢,是不是有什麼非分企圖啊。”
張金明忙說,“雨欣,你這身子如果想要做按摩治療,恐怕,恐怕隔著衣服不行。”
宋雨欣聞聽,謔的坐起來,看了他一眼,皺著眉頭說,“哼,我早就看出來你有非分企圖了。張金明,你真不要臉。”
張金明苦笑道,“雨欣,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真的是替你著想。其實剛才我也隻是暫時替你止住了病痛,但是如果你站起來走路一定還會感覺一些疼痛。如果不及時治療,後患無窮。”
“手啊放屁了,我才不相信呢。”宋雨欣輕哼了一聲,儼然不相信。
說著忽然站了起來。結果,她走了兩步,忽然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
同時捂著腰,重新坐下來。
宋雨欣皺著眉頭,怒視著張金明,氣惱的說,“張金明,你剛才究竟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站不起來。”
張金明苦笑一聲,頗為無奈的說,“雨欣,什麼叫我對你做了什麼,是你剛才的扭傷本來就沒有痊愈,必須要進行全方麵的治療。否則,你明天肯定不能去上班了。”
“什麼,這麼嚴重。”宋雨欣聽到這裏,頓時慌了神。
“張金明,你得給我想辦法。今天不給我看好,我饒不了你。”宋雨欣不敢想象自己每天要按著腰肢去上班,還不被同事笑掉大牙。隨即,上前來抓著張金明的胳膊,催促道。
張金明雙手一攤,頗為無奈的說,“雨欣,該說的話剛才我都已經說了。現在,就看你是不是要配合我來治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