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金明笑了笑,淡淡的說,“田兄,別人不了解我,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我這人最不喜歡官場了。規矩太多,而且一大堆的繁文縟節,讓人非常的不舒服。說起來,我還是喜歡現在的生活,挺舒服的。”
田建國聞聽,不免歎口氣,搖搖頭說,“金明老弟,你這人啊,唉,叫我如何說你呢。”
張金明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其實也沒什麼了。田兄,我剛才給高省長說,我在工作上幫不上他什麼忙,不過我倒是有一個朋友,工作能力非常突出,或許可以做他的得力助手。”
田建國的臉上頓時放射出異樣的光芒來,他興奮的抓著抓著張金明的手,笑吟吟的說,“金明老弟,你說的這人是誰啊?”
張金明笑道,“田兄,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們倆的關係,我除了你,還能幫誰呢。”
田建國請客見,感激涕零一般,用力點點頭,說,“金明老弟,我是什麼都不說了。咱兄弟,那可是……”
張金明笑著說,“田兄,高省長說要好好考察你一段時間。所以,你要好好表現。你放心,我也會隔三差五的給你填幾句好話。”
田建國激動的簡直要叫起來了,似乎,他看到了張金明為他鋪就的一條青雲之路。
當下,又是一番感謝八輩祖宗的話。
雖然田建國很多時候說的那些話都是虛情假意,但是至少在這一刻,張金明相信,這個王八蛋的話一定都是發自肺腑的。
之後,田建國就被叫走了。
張金明隨即背著手,悠然的走向旁邊的座位上。
申嵐在他旁邊坐下來,黑著一張臉,,不悅的問道,“姓張的,你到底安的什麼心,難道真要去幫助這姓田的嗎?”
張金明端著桌子上的一杯紅酒喝了一口,白了她一眼,不冷不熱的說,“申秘書,這姓田的是豬腦子,難道你也是豬腦子嗎?”
“張金明,你王八蛋,你說什麼?你再說一句試試,信不信我抽你。”申嵐說著就伸出一個巴掌來。
張金明絲毫不懼,嘴角一撇,說,“申秘書,注意你的身份。你可是我的秘書,怎麼,想以下犯上嗎?”
“哼,你少在這裏的一。快說,到底怎麼回事。”申嵐沒有辦法,隻好放下來手,氣呼呼的問道。
張金明這才悠然的說,“申嵐,你難道沒聽出來我給田建國說的話都是胡說八道的嗎。你和我在一起,幾時聽到我和高省長談到關於選秘書以及提拔人才的問題了。”
申嵐有些不解的說,“那你剛才為什要那麼說呢,你覺得騙他有意思嗎?”
張金明輕笑道,“對付這樣的人,就得用這種辦法。田建國這人非常陰險,表麵上對我畢恭畢敬,但骨子裏隻不過當我是個讓他往上爬的階梯而已。而且,他是做好隨時將我拋棄的準備。但這個人對我們目前還有很多的用處,我是絕對不能輕易讓他拋棄的。”
“所以你就……”申嵐看了他一眼,往下的話沒有再說。
但這意思卻是在明白不過了。
張金明接過她的話茬說,“說的沒錯,所以我才那麼說,讓他保持對我的興趣。你如果讓他覺得你對他沒有利用價值,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將你拋棄的。”
申嵐微微頷首,看著他說,“張金明,我發現你的點子可真不少,而且一個比一個損。”
張金明故意將臉湊過來,注視著申嵐,笑笑說,“怎麼了,申嵐,你是不是看到我這麼所心疼了。”
“放屁,姓張的,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申嵐不客氣的罵了一句,接著說,“我現在明白了,驢對馬,狼對狽,屎殼郎天生愛糞球。對付田明,田建國這樣的無恥混蛋就該以毒攻毒,用和他們同一類型的人。”
張金明哭笑不得,搖搖頭說,“申嵐,我說你這是誇人呢還是損人呢。怎麼我這一世英名到了你這裏就變成如此不堪了。”
“英名,我看你最多有一個臭名。”申嵐非常不客氣的說。
言語之間,充滿了鄙夷和諷刺。
張金明心說,他娘的,幸虧老子隻是讓你當幾天女秘書。媽的,你要是真給我當女秘書,我堂堂男子漢的自尊還不得給你天天蹂躪啊。
這時,不遠處忽然威龍好多記者,他們都圍攏著一個男人。
當張金明的目光落在那個男人的身上的時候眼睛頓時變直了,他有些傻眼的看著那個人,喃喃的說,“怎,怎麼,在呢麼可能是他呢?”
申嵐有些意外,循著目光看去,就見那裏站著一個老頭,年齡大約六十歲上下。但是人看起來精神奕奕,完全不像是一個六十多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