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司嵐的意見,張晨初也是這麼想的,既然顧鋼已經是過去式了,重新整合另立公司就是一個大好時機,何必還要叫‘顧鋼’?
朗潤卻有不同的意見,“叫不叫‘顧鋼’現在都是他的股份最大,以前的顧鋼現在就是一個附屬品,你們糾結的這個問題毫無意義!”
朗潤的話給兩人潑了一盆冷水,言下之意就是他們兩人吃飽了撐著沒事盡想著芝麻大點的小事情!
張晨初瞪眼睛,覺得朗潤這廝有時候說話就是太直接,動不動就潑冷水澆滅他們的熱情,難怪也就他們三個能受得了他。
“我說潤老二!”張晨初尋了個好位置躺著,一本正經地看著正在翻著老版連環畫的潤老二,“你這輩子難不成真的要跟我們兩個過了?”
張晨初這句話一說完,那邊喝咖啡的司嵐就忍不住地噴了一口咖啡出來。
朗潤低著頭頭也沒抬,淡定地張口,“張晨初,我要糾正你這句話的錯誤,不是跟你們過,第一,默白已經結婚了,第二,司嵐已經訂婚了,第三,沒有女人的單身的就隻有你了,所以,我也隻好勉強跟你過了!”
朗潤說完,不動聲色的把連環畫一合,張晨初驚愕到呆滯,兩隻眼睛珠子瞪直了險些要掉出來了,‘啊’的一聲張開了嘴巴,聲音卻慢了好半拍才喊出來,緊接著一聲狼嚎般地嚎叫,從沙發上蹦起來的張晨初就像被點燃了尾巴的貓。
“潤老二,我有女人,我女人多得能排長隊!”天啊,他要跟著他,神啊!
朗潤合上書若有所思,看著跳腳的張晨初挑眉,“你那是一群女人,不是一個女人!”他說完伸手扶額,看張晨初的表情就像是唉智商就是硬傷簡直是無法溝通我除了有眼神鄙視你之外已經無力到不知道要用什麼方式來表達我的無奈了你就自生自滅吧!
張晨初看著朗潤拿著那鍾愛的連環畫施施然走出客廳,剩下手舞足蹈的自己就像在跳大戲,而坐在那邊保持著端著咖啡杯眼睛卻一直盯著他笑嘴巴卻一直閉得緊緊的的司嵐,手指指向司嵐,瞪眼,“笑,笑,你還笑我!”
張晨初覺得司嵐就是不夠哥們,看他被潤老二欺負他還坐在一邊優哉遊哉地笑。
司嵐抿了一口咖啡,無奈得聳肩,“晨初,你要知道,犧牲你一個能幸福好多人,這一點,我們深感欣慰,並且,為你而驕傲!”我要開口了,他要跟我過,我怎麼辦?
張晨初齜牙咧嘴,行,你們一個二個的都把燙手山芋扔給我,我明兒個就去找個老婆,哦,不對,還得給潤老二也找一個,免得他大齡剩男一天憋瘋了實在沒辦法了鬧出個出/櫃就麻煩了!
司嵐拍著張晨初的肩膀,張晨初眉頭的鬱結還沒有散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便轉移開了注意力,“雅陽說顧爺爺高血壓住院了,雖然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現在還在ICU裏留意觀察!”
司嵐挑眉,“默白知道嗎?”
“他知道,去了醫院的!”張晨初說完,眉頭微微一蹙,司嵐的表情也是一樣,兩人對視一眼,眼睛裏都有著一絲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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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華集團,賀普華是擰著眉看完了顧鋼的現場直播新聞發布會,電視上的發布會都已經結束了他手裏握著的遙控器都還沒有放下來,眉頭是緊了又緊,那模樣看得身邊站著久候著的助理心裏不停地冒汗。
顧鋼,神奇般地複活了!
這個消息就像一個晴天霹靂,恐怕今天看完這個新聞發布會吃不下飯坐不住的人太多太多了,其中當屬顧鋼的死對頭普華集團。
看看,賀老爺子額頭上的褶皺都快擰成一條麻花了。
助理站在一邊等著一場狂風暴雨地到來,因為這場暴雨遲遲沒到,所以心裏也是捏了一把汗,緊張得不行,要不要趕緊通知二少進來,要不要通知家庭醫生,萬一老爺子一著急,血壓一高就麻煩大了。
結果暴風雨沒來,隨著那遙控器落在茶幾上的聲音響起了的,還有他一聲氣勢如虹的“好!”
助理一時間覺得不知道該是牙疼還是胃疼的好,隻是感覺嘴角抽/動不已。
“好好好——”賀普華拍著大腿連喊了三聲‘好’,讓助理以為完了,董事長真的是精神受了刺激了!
“釜底抽薪,這一招用得好!”賀普華拍著大腿,“果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那個老東西強多了!”
賀普華說完,臉上路出一抹滿意的笑,覺得自己果然是沒看錯人,不過才剛喝了一口茶就聳眉頭了,還嘀咕了一句,“怎麼就不是我孫子呢?”
可憐的助理再一次被這句話給雷焦了,你老怎麼老是打著人家顧鋼的算盤呢?每次被顧鋼奪了頭彩,你老人家第一個想法就是人家顧大少怎麼就不是你的孫子呢?可憐的二少,這麼多年一直活在顧大少的陰影裏,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今兒個待在辦公室一步不出,助理前去詢問,他眯著眼睛惡狠狠地丟出一句,“鄰居家那個可惡的熊孩子又回來了!”
唉,看看二少那恨得咬牙切齒的表情,真可憐啊!
賀宇謙此時就待在自己的辦公室,秘書進來彙報了一下今天的工作安排,他也沒什麼心思,聽完便朝秘書揮了揮手,表示現在自己不想說話,等秘書出去關上門之後,坐在辦公椅上的他才往椅子上一趟。
他剛才在辦公室裏也看了現場直播,現在恐怕整個D市都沸騰了吧,一直就覺得顧默白這個人不可能會那麼安於現狀,從被剔除顧鋼那段時間裏安靜得就像一縷空氣,失去了顧鋼這個載體,所有人都覺得他沒有機會再爬起來了,但是卻讓所有人都出乎意料,他爬得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