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娶了四害做老婆(1 / 2)

宮家站在京城頂端的世家之一,要說五年前陸家鋒芒無人能及,那麼如今的宮家就是唯一能讓陸家退避三舍的世家,至於陸家的繼承人則與當初的“陸小閻王”有過無不及。

宮家。

客廳的陽光被割裂成大塊的光斑,伏在地毯上,一雙亮黑的皮鞋將他們踩在腳下。

“我說易揚,你真把陸家那個陸大花睡了?”舒書從酒櫃中取了一瓶酒,漫不經心的開口,

“睡了。”一道深沉的男音響起。

舒書手下狠狠一哆嗦,酒瓶直直砸在腳上,疼的直吸涼氣,也顧不得被砸的腳,驚的聲音都變了形,對著沙發上的人痛心疾首說:

“你有什麼想不開的,陸大花可是京城四害!禍害在她手裏的小男生不比砸在我手上的少….”

沙發上的男人,五官深邃,一雙眸子如同寒潭,幽深中散發著涼意,顏色極淡的薄唇緊緊抿著。修長的雙腿交叉伸著,微側著頭聽身旁人喋喋不休,要是不看那冷冽的眸子,倒是一身內斂的溫文爾雅。

“她…”

幾縷繚繞的煙絲從男人指尖升起,在空中打著旋兒散了開。

她是我老婆,這句話在他舌尖上滾了一圈,最終還是原原本本咽了下去。

他和陸澄結婚這事京城鮮少有人知道,就算是知道也大多是不信的。

宮家唯一的繼承人居然會娶一個放蕩成性喜好男色,列為四害之一的女人,左右是個麵上無光的事。

“她什麼她,你不會真喜歡上了?”舒書看他欲言又止,心裏漸升狐疑,試探道。

突地,一陣鈴聲打斷了舒書的話。

電話那頭略帶焦急,似乎災禍臨頭:“易揚,陸澄做人流這事你知道嗎?”

事實來說,陸澄這個名字一定意義上就是個移動的炸藥,走一路炸一路,人畜不分,神鬼不忌。

聽見“陸澄”這個名字,宮易揚點煙灰的指尖一頓,下意識脫口:“誰?”

“陸大花!”電話那頭氣急敗壞。

“不準給她做人流。”宮易揚把煙念滅,眉頭緊鎖,麵色陰沉:“隨便找個理由,讓她消停。”

人流?

舒書耳朵一下子豎起來,眉梢帶著一股幸災樂禍,涼颼颼說:“現在人流小廣告滿天飛,路邊隨便一個小診所三百塊做個人流還買一送一。”

宮易揚可是宮家舉幾代之力培養出來的精英繼承人。

這個無欲無求的“聖人”居然吃得下陸大花,還讓人懷了孕,傳出去又是一個勁爆消息,舒書摸著下巴笑的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