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瑤倔強地不吭一聲,掙紮著站起,勁風又到,又再次飛出,漸而數次,冰瑤已渾身是傷,但她仍不肯呻吟出來。
冰瑤倔強的盯著暮成遠,氣勢上並不想輸給他!
最後她已站不起來,眼前看見白衣一角,
暮成遠便立於咫尺前,高高在上,有如神人嘲笑凡徒,淡漠的開口道:“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要殺便殺,少說廢話。”冰瑤毫無所動,心底詛咒了N次,怎麼就遇到這麼個怪胎!
“你以為夜門就能殺我?”暮成遠俊美如刀刻劍雕一般的臉上,難得一見的是那嘴角的笑意,
是嘲笑,
冰瑤更加茫然了,傻乎乎的問著暮成遠:“我是夜門的人嗎?”
暮成遠冷冽的掃視了眼冰瑤,
冰瑤小心翼翼的對著暮成遠道:“夜門是做什麼的?”
暮成遠微眯了下黑眸,思量著冰瑤的身份,
突然暮成遠的臉色有些怪異的蒼白,捂著胸口,吐出一口鮮血,跌坐到了地上,
突然的狀況讓人看得莫名其妙,
冰瑤呆了好一會,就眼睜睜的望著暮成遠在那狂吐血……
“原來你也會受傷哦!”
冰瑤無視那雙冰冷的眸子,笑嘻嘻的對著暮成遠道:“怎麼囂張不起來了?欺負我這個弱小女子看你欺負的滿有成就感麼!”
看他受傷,
讓冰瑤倒是忘記自己剛爬都爬不起來的窘態,慢慢爬起身來,
挪到暮成遠身邊,
“滾!”
望著眼前剛被他的氣盡彈傷,爬都爬不起來的女人,
明明已經中傷虛弱,可眼瞳黑白分明,清亮有神的樣子,
暮成遠突然有股說不清的煩躁,聽著她無傷大雅的戲謔,讓他更加心神不寧,氣血翻湧!
暮成遠突然有股說不清的煩躁,聽著她無傷大雅的戲謔,讓他更加心神不寧,氣血翻湧!
“欺負小女子,如果讓你實在慚愧,那麼找棵樹吊死豈不幹淨?你要嫌上吊太勒脖子了,可以去跳河,如果要死的像個男人,就自刎好了,鮮血淋淋的,才夠條漢子,拿短劍還是匕首呢?”
冰瑤越說越開心,笑得樂不可支、一臉促狹地招著手,把玩著剛還頂著自己脖子的短劍,頑皮的星眸滴溜溜朝著站立不起在那嘔血的人調凱著,
暮成遠德眼眸泛著森冷的寒意,
“看你的樣子,也是技不如人才被人打了吧?嘿嘿,你啊,就隻能欺負,欺負我這種柔弱的小女子,遇到高手還不是被打成這要死不活的熊樣了?”
冰瑤合情合理的分析數落著:“才走出去那麼小會兒喔,就受傷了,實在是差勁啊!”
“哦,對了,你肯定很羞愧,是不是想自殺?恩,那用匕首還是短劍呢?如果下不了手的話,你求我啊,求我成全你,殺了你!”
暮成遠恨恨的瞪了眼冰瑤,連話都懶得跟這個女人說,眼不見為淨的瞥過頭,
“還瞪我?好凶喔,我——好——怕——啊!”冰瑤作勢抱緊了雙臂,湊過頭依舊笑嘻嘻的看著暮成遠絲毫不受他黑臉的影響,
哼,打不過你個登徒子,那我說話氣死你!
看著暮成遠氣的青筋突兀,殺意四起,冰瑤突然很佩服自己,哈哈,能把人氣死!
暮成遠惱怒的閉上眼,用盡力一揮,彈指用氣勁封住了冰瑤的啞穴,
這個女人讓他有種掐死的欲望,尤其那張伶牙利齒的小嘴,讓他恨不得撕爛!
“你`````你````你`````混蛋,卑鄙,無恥,下流!`````”冰瑤仍是喋喋不休的漫罵著,隻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看著用盡力而疲憊的閉眼的男人,冰瑤很自然的拉過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