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邪魅的笑著,眼裏的暴躁和憤怒異常明顯,他從前討厭陸湛事事處變不驚高他一等的感覺,如今又多出來一個伶牙利嘴的舒菲。

“陸行你別這樣,這是早上。”

方蓉想要極力的勸阻陸行不要對自己實施禽獸一般的行為,可是陸行根本就不會按照常理出牌。

“早上?早上又怎麼了。

你不知道男人在早上的欲望才更加強烈嗎?尤其是我還吃了不少豬腰子的情況下!”

方蓉想要往門口逃跑,可是陸行卻一把就抓住了她的頭發,惡狠狠的將她的頭壓在了床上。

高級的羽絨被雖然透氣,可是悶的時間長了方蓉也有種呼吸不順暢的感覺,甚至害怕陸行把她活活悶死。

“陸行求你你放開我,我不能呼吸了!”

方蓉奮力的拍打著陸行拽著她頭發的胳膊,希望他能放開自己。

“就這樣就怕了?方蓉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膽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幹嘛去了?不過我告訴你,就算你晚上在陸湛欲火焚身的時候脫衣服勾引他,他也不會上你,隻有我還會這麼不嫌棄你的上你!”

男人說完,一個用力就將方蓉身上的衣服扯爛了一條,女人立刻雙手環胸想要護住突然袒露在外的肌膚,可是陸行卻借此機會一把將女人抱了起來,雪白的肌膚在微微照進來的陽光下更加誘人。

上下全部失守,方容臉色變得慘白,不知道她現在還有什麼辦法能夠脫離陸行的魔爪。

“你現在叫啊,讓陸湛上來救你,也讓他看看你在我身下時候的樣子。”

陸行笑得狂妄淫邪,這樣的笑對於方蓉來說就像是地獄惡魔,每次都是痛苦的開始。

“陸行求求你放開我吧,我身子不舒服,我月事來了。”

方蓉隻好拿身體作為借口想要拒絕。

“你知道陸家人骨子裏都喜歡血腥,所以你來不來月事對我沒有影響。”

說著陸行就從旁邊抽屜裏拿出避孕套,反正隻要不髒了他就行。

“陸行你簡直就是禽獸!”

方蓉無助的控訴。

“禽獸?罵的好,我就是禽獸,所以接下來我要那你嚐試嚐試和禽獸上床是什麼滋味兒。”

陸行輕而易舉地將方容壓倒在床上,然後狠狠地撕裂她的內褲,讓方蓉臉色瞬間褪去了所有血色蒼白的可憐。

“這張可憐的臉蛋,如果讓其他男人看見了不知道是怎樣的心疼,說不定也會在床上好好疼愛你一番。”

陸行伸手捏著方蓉的臉,力氣之大讓她的下巴疼痛難忍,想要甩開,可是男人的禁錮卻沒有力氣反抗。

“方蓉,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看你在床上掙紮卻永遠逃脫不開的樣子,讓我很有勝利的感覺。”

一開始他娶方蓉主要是想讓陸湛有一種失敗的感覺,可現在他漸漸發現,在床上折磨心裏想著陸湛的方蓉,征服她,折磨她也是一種樂趣。

“你這個變態!”

方蓉嗚咽的聲音從嘴裏發出來,可是那些細碎嘶啞的聲音,卻被陸行用力之下創造出來的聲音所遮蓋了。

“我是變態,但是你這輩子就隻能是變態的妻子,陸湛以前都不要你,今後更不會要你。”

陸行笑的張狂,然後開始了他肆意的掠奪。

而此時舒菲則在一家叫做夜色的俱樂部裏風流瀟灑。

“你家帥帥的老公呢!”

站在服務台裏的喬珂笑嘻嘻的問道,現在是白天,夜色裏幾乎還沒顧客,所以喬珂也方便和舒菲聊天。

“公司上的事還有些沒處理完,所以乖乖給我上班賺錢去了。”

舒菲喝著麵前的橙汁,有男人賺錢的感覺就是好。

“能不能不要這麼得瑟,如果你們家陸湛還需要上班賺錢的話,那全天下的男人都得餓死了。”

喬珂一臉酸溜溜地說道,怎麼老天爺就沒給她這麼一個男人,如果有,她寧願被掰彎。

“好啦別泛酸了,你看給你帶來了什麼?這個可是我在日本給你搜羅了很久才搜羅到的喲!”

舒菲一臉神秘的將包好的禮物盒放到了喬珂眼前。

本來她還想著要回雲市了才能把這些東西交給喬珂,沒想到喬珂突然間打電話告訴她,她從雲市調到了首都夜色當經理,所以掛斷電話之後她就帶上禮物飛奔來了。

“還是我的護舒寶最好。

出趟國還想著給我買禮物!”

巧克力說著就伸手要拆盒子,卻被舒菲一把抓住了手。

“巧克力,這是我精心為你挑選的禮物現在就不要拆了,晚上回去慢慢再拆!”

舒菲笑得賊賊的,不是她不想看到喬珂拆開禮物時候的樣子,而是因為現在夜色裏還有其他的同事,別人看到了多少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