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又喂了一聲,好聽磁性的聲音讓我回過神來,我慌張的說了句:“你在什麼地方?我現在在外麵,我過來找你拿耳環。”
那邊的謝清,說了一個地址,說這樣的話,他就在那邊等我。
掛斷了電話之後,我和出租車司機說了地址。
他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才開車走。
我已經有些習慣了,因為這些男人的眼神都差不多,我就算是不化妝的時候,出門都會吸引很多男人的目光。
一直愣愣的摸著自己的耳垂,我心裏麵一直很慌張不安,自己竟然能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遺落了。
可更多的慌張不安,是源於我對劉水的那種,難以壓抑的情感,以及紅姐的忠告……
一直在出神,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出租車終於停了下來。
而這個地方,是在一個會所的門口。
我下了車,看見了在路邊的位置,停著一輛白色的JEEP車,昨天晚上那個男人,謝清,正斜靠在車旁邊抽煙。
陽光之下,他的側臉顯得很好看,我很快就走到了他的車前麵。
而這個時候,他也抬起來了頭,並且掐滅了手中的煙,然後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
同他目光相觸碰的一瞬間,我慌張的躲閃了一下。
因為這個謝清的原因,我和劉水產生了那麼大的矛盾,我從來沒有見過劉水那麼生氣的模樣。
我現在隻想要拿到耳環,然後就趕緊離開,根本不想和謝清有任何的關聯。
可謝清,卻沒有先提耳環的事情,而是走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拉開了車門,特別紳士的說了句:“請上車吧,我定了餐廳,想要感謝昨天你幫我。”
我手不安的捏住了衣角,然後微咬著唇說:“我還有事情,要回去,你把耳環還給我就行。”
謝清,明顯愣了一下,就像是沒想到我會拒絕他一樣。
我沒往副駕駛位置上走,他停頓了一下之後,從衣服裏麵拿出來了一張包裹起來的白紙遞給我。
我接過來之後,也沒有打開看,就低著頭,想要轉身離開。
謝清在後麵喊了我一聲,問我總可以告訴他,我的名字是什麼,還有什麼時候有時間嗎?他還是想要請我吃飯。
我沒有回頭,隻是往前走的速度快了很多,也沒有回答謝清的話。
伸手,在路邊攔了一輛車,上車之後,我就快速的說了我住處的地址。
出租車往那邊開了過去,我打開了那張包裹起來的白紙,裏麵靜靜的躺著一個耳環。
我拿起來耳環,然後重新帶回了耳朵上,這個時候,我才鬆了一大口氣。心裏麵重新安穩了下來。
對於那個謝清,我沒有留下什麼印象,也不想和他有什麼關聯。
很快,我就回到了劉水給我安排的房子裏麵。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晚了。不過還沒有天黑。
卸妝之後,我就到浴室去洗澡,清洗自己的身體。
同樣,我在愣神的想,今天,今天劉水會不會來?
早上他那麼粗暴的對我,可之後也因為我的解釋,他留下來了那張巨額的信用卡。
同時他也說過,今天晚上會來。
現在已經天黑了,他還沒出現。
我今天花了他那麼多錢,他會不會生氣?
雖然紅姐告訴我,男人給錢就是要花的,但是我也犯了紅姐所說的禁忌,對劉水動了感情,甚至想要留下劉水。
一直浸泡在浴缸裏麵,我洗完了以後,也沒有想起來。
心裏開始有點兒失落的情緒蔓延,然後慢慢增多。
平時這個時間,劉水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