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接觸下來,我也將小雨拿自己的妹妹一樣看待,可是小雨始終遮遮掩掩,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對我也不大說實話。
我還能怎麼樣?
小雨要走,我也不能留她,但我問她,是早上那個朋友麼?
小雨顯出為難的神色,支支吾吾的樣子,終歸是點了點頭。小雨的反常與謹慎,讓我始終覺得她就是我們圈子裏的女孩。
可出於對小雨的尊重,我什麼都沒有問,隻叫她路上小心些。
將小雨送到門口,看著她乘了電梯下去,我心裏對她的猜疑便真切了很多,因為小雨今天跟我連著撒了好幾個謊。
第一次,是那個開車的男人送小雨去訓練場的時候,她說是朋友,可是所有人都沒見到那個朋友的樣子。
第二次,是訓練完,小雨跟我說晚上要在我這裏擠一擠的時候,她說家裏有客人,住不下。我本來就覺得小雨沒說實話,但我沒問。
第三次,是小雨剛才離開的時候。但剛才小雨可能也沒跟我說謊,因為我也問了小雨,是不是早上的那個朋友,小雨也承認了。
她前後理由並不一致,所以才叫我覺得奇怪的。
朋友?在外人麵前,我不也是將劉水說成是朋友麼?
小雨的謹慎,與她的反常,讓我更加確信,她是我的同行。
我覺得自己已經走了一條錯的路,所以我不想看到小雨跟我一樣,每天晚上都在等一個不可能的電話,或者是一個什麼消息。
潦草地收拾了一下,又看了會兒電視,我便打算睡去。
我唯一沒有給劉水發信息的一次,是在今晚。我心裏在想他,可這次,我終於忍住了。
或許我也應該看清一個事實,那就是劉水並不會愛我。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僅僅是錢色的交易而已。
關了燈剛要睡著,發現小雨發了一條消息過來,說自己已經到了,叫我不要擔心。我沒有回她,安全就好。
至於小雨為什麼如此的神神叨叨,我想,她自己一定會有一個考量。我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怎麼可能還有心思去照顧別人。
已經連著有三天的時間,我是沒有見到劉水了。如果我的例假不走,他不會來找我,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或許我也不會再那樣的愛他了吧。
第二天去學車,紅姐給我打了一通電話。
她在電話裏問我,這兩天學地怎麼樣了,還順利不順利。
我告訴紅姐,還算不上正式學車,就是熟悉一下車子的儀器這些。紅姐就說,等過幾天駕校放假了,我們一起吃飯,好坐下來聊聊。
於是就掛斷了電話。
然而剛撂下紅姐的電話,婷婷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婷婷姐也問我學地怎麼樣了,我也說了跟紅姐一樣的話,告訴她,估計還要一段時間才稍微會有些長進。
跟婷婷姐也沒聊什麼,最後,婷婷姐跟我說有時間了帶我去逛街,我們好幾天都沒見了。
說著,我們便掐斷了通話。
連著兩個電話,我始終覺得有些奇怪,怎麼婷婷姐跟紅姐同時跟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