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娜娜估計不是搖擺自己要不要做誰的女人,而是猶豫要不要兩個女孩同時服侍一個男人。
我連自己的事情都照顧不到,就不能勸慰娜娜什麼了。
車子開在路上,距離那家酒店也不遠了。
娜娜跟我說,她現在還是有些搖擺不定,要是真的做了那個男人的女人,自己要怎麼跟另一個女人相處啊。
我就笑了一下,我說等會兒再看吧,反正暫時還沒定下來。
距離那家酒店,大概還有不到一裏的距離,但中間有一個紅路燈,愣是給堵住了。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門口,我就跟娜娜說,現在到了,我就送她到這裏了,要是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娜娜透過車窗往外麵看了看,說自己就走了,後麵了再聯係。
說著,娜娜就拉開了車門,走了出去。
這個女孩站在車子的側麵,衝我揮手,叫我路上注意安全。
我叫她快些走吧,不要磨蹭時間了。
而我說著這話,就將車子掉頭,再次導航,直接朝著家裏開去。
不知道為什麼,這條路比剛才的時候要通暢了很多,反倒是沒那麼的擁堵了。
娜娜像我,也像任何一個女孩,我也像任何一個女孩。
我不禁無奈地搖頭,就看娜娜最後做怎樣的選擇吧。
我估計娜娜會拒絕,因為假若換做是我,我也接受不了兩個女孩同時服侍一個男人。
兩個女孩本來在一起容易勾心鬥角地在男人麵前爭寵,娜娜不可能會忽略這一點的。
這樣一路想著,我就回到了家裏。
家裏十分的冷清,原來那個男人,是真的不會再來找我了。
這叫我不由地有些悵然若失。
可明明是我拒人於千裏之外,我何苦還要患得患失呢?
連自己都覺得好沒道理。
坐在家裏,回想著昨天的一切,總覺得莫名其妙的。
也不知道昨天的聚會是誰發起的,反正大家都到了,可是除了像之前一樣的喝喝酒,說說話,幾乎什麼都沒有做。
現在想起來,倒是覺得有些無趣了起來。
昨晚上在娜娜的家裏,睡地比較晚,又躺在沙發裏抽了兩支煙,頓時感覺就昏昏沉沉的,就給睡著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還是因為空調的溫度太低,給冷醒了。
房間裏安靜地厲害,房間的外麵,在那棵樹蔭下麵,也再見不到那輛熟悉的車子。
原來我的那場表演,是那樣的徹底,徹底嚇走了那個男人。
想起娜娜在家裏自己做飯的樣子,我也很想自己做飯吃,可是苦於自己的廚藝不好,隻好作罷。
低頭看一看時間,才不過下午的時候。
當我起身,打算到外麵溜達一圈的時候,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我心想,估計是娜娜跟那個男人見完了麵,是要跟我說一聲自己的選擇吧。
所以我本能地以為,是娜娜打過來的,除了她,也再無人會給我打電話了,尤其是這個時候。
然而當我拿起手機,看著這個備注,我還是有些疑惑,怎麼會是小酈姐呢?
她給我打電話做什麼?該不會又要叫我們去參加什麼聚會吧。
我接起了電話,放在耳邊,衝著那頭叫了聲小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