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小雨說的也沒有錯,像我們這樣的女人,除了靠孩子鞏固地位之外,似乎真的沒有什麼辦法。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之後,雖然今天打了一個打勝仗,但是心裏還是一點都開心不起來,依然是各種擔心。
老周打來電話的時候我正在跟小雨說話,他讓我在他的書房裏找一份文件,然後拿給一個叫老王的人。
還說那份文件特別的重要,讓我不要打開看。
我急忙應允,放下電話之後,跟小雨說了一下,直接往老周的書房走了進去。
這是我第一次進老周的書房,跟所有的書房一樣,老周的書房裏堆滿了書,看起來很整齊的樣子,可見那些書老周應該一次都沒有看過,擺在這裏隻是裝裝樣子。
老周說那份資料在他辦公桌的一個抽屜裏,鑰匙在書架上一本書的後麵。
畢竟是第一次進老周的書房,多少有些好奇,於是就在老周的書房裏左右看了一下,然後開始尋找鑰匙。
那本書很好找,因為是空心的,跟其他書不一樣,其他那麼厚的書拿起來都死沉死沉的,但是老周說的那本書拿起來就很輕,找到書之後,我將書拿起來,很順利的在書的後麵找到了辦公桌抽屜的鑰匙。
將抽屜打開,一個棕色的檔案袋便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檔案袋沒有封口,老周說過,我是不能翻看那個檔案袋裏麵的東西。
我將那個檔案拿在手裏,坐在辦公椅上看著,說實話,好奇這種東西誰都有,但是讓我違背老周的意思去看一下,我還是有點壓力的。
想了好久,隻是將那個檔案袋打開在外麵看了一眼,發現是一些稅務資料,便也覺得沒有什麼意思,就放棄了想要看的想法。
老周讓我親自將這個資料交給一個叫老王的人,我便想到了上次見的那個老王。
心裏多少有些奇怪,不知道老周跟老王是什麼關係。
看看時間還有一會兒呢,我突然看到老周書房的桌子上放著一個便簽,好奇之下就翻開了那個便簽。
便簽上麵亂七八糟的記錄了很多東西,我一頁一頁的翻下去,到了最後一頁,我看到老周在便簽上這些劉水跟謝清的名字。
在看到他們倆的名字那一刻,我心裏除了吃驚就是害怕,看看記錄時間,剛好就是老周帶我去醫院回來的那一天,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我還是覺得老周將謝清記在心裏了,對付謝清是肯定的。
我不敢多看,拿了東西就走了出來,小雨正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將目光放在了我手裏的檔案袋上。
然後對我說,周琳,怎麼了,怎麼感覺你的臉色不太好,要是不行的話,我幫你送吧。
剛才老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小雨也聽到了,所有她才這麼說的。
至於我的臉色,不用想我也知道,是我看到劉水跟謝清的名字之後擔心導致的,於是急忙對小雨搖頭說,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