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見陸佳(1 / 2)

阿健是我捅了事情後的第三天來到我家的,從敲門的聲音我就聽出了是他,我到貓眼裏看了一眼,沒有給他開門。

我回到床前坐下,拿起手機給他發了一條短信:“你走吧,別在我家門口晃悠,不然我報警了!”

阿健很快給我回了一條信息:“在警察到來之前,我可以一腳把門踹爛!”

……我起來給他打開了門。

阿健一進門,就把我像拎小雞一樣狠狠地拎起來,被他半拖著進了屋子裏,扔到了床上。

我剛要坐起來,阿健便撲了上了,再次把我壓倒,霸道地襲上了我的唇。

他的身軀就像一座山一樣,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他的吻太過激烈,幾乎把我席卷的將要窒息……

我試著掙紮,卻被他狠狠扼住了雙手!我知道他是生氣,在懲罰我,隻要懲罰夠了就會停下來,於是我不再掙紮,任由他狂吻我。

過了好半天,我感覺自己都要氣息奄奄了,阿健終於吻夠了。

看著我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他俯下身狠狠地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痛得我大叫了起來,眼淚都出來了。

這下,他才滿意地放開了我,起身坐在床邊生氣,我知道他是因為那天我耍花招,讓巡警們找他麻煩而生氣。

“阿健,你別怪我好嗎?”我從床上爬了起來,抱著他的手臂,靠在他富有彈性的肩頭上,輕聲問他。

他側臉看著我,似乎不相信被收拾了一番之後,為何我一點都沒有生氣。

“你一定知道了我惹了什麼事吧?”看他不說話,我又問他。

阿健歎了口氣,伸手摸了摸我的頭說:“你太傻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挑戰的是什麼樣的人!”

“不管她是什麼樣的人,都得為自己的罪行負責任!”我肯定地說。

“陸佳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你跟劉海之間的事情她雖然知道,但是她不會因為這個萌生殺人的想法的。”阿健對我說,聽上去,似乎他也十分了解陸佳。

我認真地看著阿健,我記得他對我說過,劉海已經出國了,那麼有個疑問突然就從我的腦子裏閃過,到底是劉海讓阿健來看著我的?還是陸佳讓他來看著我的呢?

“阿健,我問你話,你能老實回答我嗎?”提問之前,我先為自己探了探路。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阿健倒是頗為大方。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為陸佳工作,還是為劉海工作?”我問他。

也許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阿健的臉上泛起了遲疑,不過他很快用笑容掩飾了過去:“我當然隻是為劉海工作的。”

“如果你隻是為劉海工作的話,現在就沒必要再看著我了,因為我已經沒有什麼人生安全需要顧慮了,想要傷害我的那個人,已經麻煩纏身了。”

我點了一支煙,順便遞給阿健一支,他接了過去,卻隻是放在了一邊,對我說:“其實,我同時在為他們兩個人工作,這是個秘密,我不該告訴你的。”

我用吸過煙的嘴巴親了一下他的唇,笑著看他:“可你還是告訴我了。”

“告訴你也沒什麼,反正我也控製不了你太久了,你和陸佳很快就會見麵的。”阿健頹然地說。

我知道我和陸佳見麵意味著什麼,隻是我想的比較簡單,以為是對簿公堂那種,好好地說一番道理。

可是,事實卻和我想象的不一樣。

我和陸佳見麵的那一天,阿健直接把我帶到了一家酒店裏。

我覺得事情不太對,就不想再往前走了,阿健拉住了我,對我說:“你的讓我完成任務。”

“可是這是酒店!不是說道理的地方!你告訴我,那件事情到底怎麼樣了?”我和他在酒店門口撕扯起來。

阿健緊緊地將我的手控製了起來,我試著瘋狂喊叫,讓人來幫忙,然而酒店裏的工作人員就像是聾了啞了一般,任憑我再怎麼狂叫,硬是沒有一個人理會我。

阿健伏在我的耳邊對我說:“別在門口鬧了,這裏的人都認識我,我做事情,他們都是不敢上前來插手的。”

我憤怒地衝他低聲嚷道:“這裏的人怎麼可能都認識你,難道酒店是你家的不成?”

“酒店不是我家的,不過是劉海家的而已。”阿健對我解釋道。

聽到酒店是劉海家的,我的心竟然莫名其妙地放鬆了些。

隻可惜,劉海並不在,跟我見麵的是陸佳,就算是在劉海的地盤上,估計我也照樣討不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