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難道我成了賊?!

“手裏拿的什麼?”為首的保安指著我手中的黑色密碼包問我。

我正色告訴他說:“這是我朋友讓我來幫她取的東西,我朋友是謝瑤瑤,以前這裏的經理。”

“胡說八道!”保安隊長也是一臉正色,指著我另一個手中握著的鑰匙說,“你手裏的鑰匙是薑總私人保險櫃的鑰匙,這個包也是薑總的,怎麼會是謝經理的東西?!

再說謝經理不早就離任了嗎,她的東西怎麼會落在這裏。”

“我胡說八道?!拜托你們講點理好不好,這裏是謝經理之前的辦公室,是謝經理給了我這把鑰匙,讓我來幫她取這樣東西的!”我漲紅了臉,據理力爭著。

周圍發出了竊竊的嘲笑聲,人們議論的聲音越來越細碎了。

然而保安隊長就是不信我說的話,反而很輕蔑很諷刺地看著我說:“你也不用跟我嘴硬,一會兒到了薑總的麵前,他親自審問你,由不得你不承認!”

說罷,他便讓兩個人把我押了起來,順便奪走了我手裏的鑰匙和密碼包。

然後,我就被他們押著來到了薑越的辦公室前。

看著保安隊長正準備敲門,我對他說:“薑總沒在裏麵。”

保安隊長回頭冷笑著看了我一眼說:“嗬嗬,我說薑總在裏麵,他就會在裏麵!你不信,睜大眼睛瞧好了!”

說罷,他便用手指叩門,敲出了很有節奏的三聲響。

過了幾秒鍾,那門竟然開了,薑越出現在了門口。

我看著他,隻覺得整個人都懵了。

保安隊長雙手向薑越呈上了那兩件物證,一邊低頭哈腰地說:“薑總,就是這個女的,她是我們這的臨時工,剛剛就是她溜進了原來謝經理的辦公室裏,打開您的保險櫃偷了您的東西,監控裏顯示得一清二楚。”

薑越伸手從保安隊長手裏取回了鑰匙和密碼包,然後皺著眉,冷冰冰地盯著我,陰陽怪氣地說:“齊琪,我真是沒想到,怎麼會是你!”

“就是她,有監控可以證明!”還沒待我開口,保安隊長便搶著說。

薑越咳了兩聲,對他擺了擺手:“人交給我就行了,你們先回去吧。”

保安隊長和眾保安們都是一臉的詫異,他們看看薑越,又看看我,我隻好深深地低下了頭。

“還愣著幹什麼,東西找回來了,賊也抓住了,沒你們什麼事了!”薑越衝那些人大喊了一聲。

保安隊長這才反應了過來,招呼著手下的小保安們匆匆離開,一邊哈著腰對薑越說:“薑總有事隨時吩咐我,隨叫隨到!”

“齊琪,你來我辦公室,給我好好解釋解釋這件事情!”薑越沒有理會那群保安,而是轉身進了屋。

他想聽解釋就對了,我正好也迫不及待想要解釋一下呢!

我跟著薑越進了屋,看到他一屁股坐在了轉椅上,仰頭垂眸斜睨著我,一臉的不悅。

我很討厭他現在的這種樣子,一副居高臨下,審問犯人的姿態。

“你為什麼要從我這裏偷走我的鑰匙?!”薑越劈頭便問我。

“我沒有偷你的鑰匙,鑰匙是瑤瑤給我的。”我如實對他說。

薑越輕笑了一聲:“瑤瑤給你的?!這麼說,是她從我這裏拿走的?!”

我冷聲說:“她從哪裏弄來的,我並不知道,但這鑰匙確實是她給我的。”

“那好,按照你的說法,她給你這鑰匙,那她是什麼時候給你的?她給你之後讓你幹嘛?”薑越又問我。

我老老實實交代:“昨天,我去看望她的時候她給我的,她給我之後,讓我幫她到原來的辦公室裏取一樣東西。”

我以為按照事實陳述,薑越總不至於一點都不信我。

可是我錯了,偏偏是我這樣說了之後,薑越更加憤怒地看著我,半響後才從牙縫裏擠出了重重的兩個字:“撒謊!”

“我沒有撒謊,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問她。”我不知道薑越為何會說我是在撒謊,可是沒有人作證,好像他真的可能不相信我,這不禁讓我有些慌了。

薑越卻不耐煩地輕吐了一口氣,冷嘲著問我:“你說這鑰匙是昨天你看她的時候她給你的?!”

我點了點頭:“是的,就是這樣的。”

“哼!說你撒謊一點都不冤枉你!這鑰匙一直到昨天晚上都還在我這裏,怎麼可能是昨天從謝瑤瑤手裏給了你的?!你不是睜著眼說瞎話嗎?!”

薑越的一句話,如同霹靂一樣,把我定在了原地,這變戲法一樣的事情,別說他不信,連我自己都開始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