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失敗,我灰溜溜地從周毅的辦公室走出來,關上門,做回自己的座位上,哭了起來。
倒不是覺得委屈,就是覺得不明白,周毅為什麼要堅持把女一號給我演,我不禁想問問蒼天大地,難道搞藝術的都是這樣的德性嗎?!
如果不是,周毅他為什麼會這麼倔強!他明明知道我的難處,明明知道博敏對我的敵意,還一定要將這部劇強塞給我,根本就不在乎這會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
我打電話給周進,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並向他表明:“我不是不想幫忙,是周毅油鹽不進,他一生氣把劇本都撕了,我也沒辦法了,你可別怪我。”
“好吧,我知道了,我弟弟的脾氣有多倔強,我也清楚,我不會怪你的,小寶貝兒,我哪裏舍得怪你呀……”
周進說著,話音就變得不正經起來,我懶得聽他膩膩歪歪,當即便掛掉了電話。
我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調整了調整心態,繼續專心幹我的助理工作。
可是,我卻沒有想到,兩天之後,博敏會因為這件事惱羞成怒,竟然背著周進,雇了一幫混混到我公寓把我綁了。
當時,恰逢周毅住院複查,我正回公寓幫他拿一些資料。
我剛一進公寓的門,便有人從衛生間裏衝出來,製住了我的雙手,用大手捂住了我的嘴。
接著,房間各個門都打開了,走出四五個黑衣人,各個都帶著頭套。
他們不由分說地把我按在床上,把一個自慰器塞進了我的嘴裏,並用膠條箍了好幾圈,那玩意的頂端直抵我的喉嚨深處,我別說說話和喊叫了,連喘氣都變得十分困難。
我扭動著身軀和四肢奮力掙紮,卻在掙紮的過程中,被這些人扒了個幹淨,然後丟在了床上,我蜷縮成了一團,想要摸索著用被子裹住身體。
一個黑衣人眼疾手快,唰地一下子把被子撤走,扔到了地上。
我無奈,隻好蜷縮著靠在床角,看著他們下一步究竟要幹什麼。
這時,策劃這一出劇幕的女主角終於出場了,她就是博雅,其實我也想到了會是她。
她手裏拿著一個錄像機,穿過幾個彪形大漢,來到了我的麵前,伸出手指,勾住我的下巴,強行逼迫我抬起頭看著她。
而身邊的兩個大漢,擔心我會出手傷她,死死地抓著我的手腳,我便像奴隸一樣跪坐在床上,雙臀向後翹著,胸向前墜著……
大概這姿勢太具有誘惑了,押著我手的那個男人明顯傳來微微的顫抖,我看到他某個部位,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這時,博敏開始說話了:“周進托你去求周毅,你倒好,不僅不幫忙,還把事兒給拆散了,我聽說周毅把劇本都撕了!這明顯是要撤掉這部劇的節奏嘛!”
博敏說得生氣,掄起巴掌,左右開弓,“啪、啪、啪”地連續扇了我的臉幾下,我滿心屈辱,卻又無力反抗。
看著我有些憤怒的眼神,博敏更是火冒三丈,恨恨地說:“懶得跟你較勁兒,你毀我的好事,我也不能讓你好過了,小逼崽子,你以為娛樂圈那麼好混的麼,你以為勾搭上了大導演就可以大紅大紫了嗎?!我今天就讓你長點見識,懂點規矩!”
博敏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手裏的攝像機,指揮著那些黑衣大漢說:“給她擺姿勢,越浪的越好,越騷的越好!”
那些黑衣大漢聽了博敏的命令之後,頓時便來了精神,開始抓著我的胳膊腿一頓擺弄,
迫使我做出各種屈辱的動作來。
我疼得渾身顫抖,直冒冷汗,他們卻毫無憐惜之一,隨著博敏手裏的攝像機上下左右不同角度移動、靠近、遠離……他們更加肆意地擺弄我的身體,還時不時還在我身上那些比較誘人的地方摸上一把,極具猥褻之意。
此時此刻,我無力反抗,心裏怕得要死。
我不僅僅害怕這些被博敏拍到的東西會流傳出去,讓我名聲掃地,徹底沒辦法在演藝圈裏混下去,我還害怕等她拍完了會怎麼處置我,會不會讓這些大漢們輪我……
我無聲地啜泣著,痛哭著,毫無反抗之力,任由他們折騰著……
直到渾身都被扭得散了架了,甚至連跪都跪不穩的時候,博敏終於關了攝像機,衝那些人說:“好了,停吧。”
那些大漢停止了對我的擺弄,鬆開了手,失去了他們的支撐,我如同一團軟泥一樣,癱在了床上。
這時,博敏上前撕開了我嘴上纏繞的膠帶,把我嘴裏含著的自慰器抽了出來,狠狠地塞進了我的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