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過,但奇跡不都是人創造的嗎?而我們就是創造奇跡的人,現在我什麼都願意相信,我願意相信,我們總有一天,都會愛上彼此的。”周晨繼續動情地對我說,“事實上,我現在就愛上你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他是在對我表白了,順情應景,很自然,不做作的那種,我瞬間就感動的不得了。
周晨適時把我擁了起來,俯下唇開始吻我,我閉上了雙眼,盡情享受他帶給我的溫柔……
過了好一會兒,我們兩個都有些氣息喘喘的時候,他輕輕鬆開了我,對我說:“等你哥哥的事妥了之後,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嗯,好。”我終於答應了他,雖然心裏依舊有一絲怪怪的感覺,但我覺得時這個時機,這場緣分不可辜負。
我給家裏的父親打了電話,告訴他哥哥在我這裏,讓他放心,父親在電話裏一直咳嗽,聽上去情況不是太好。
我問他要不要來重慶,帶他看看病,他說不用,老毛病了,一變天就愛咳嗽。
我便讓周晨幫忙買了些藥品寄了回去。
嫂子那邊,哥哥也一直主動聯係著。
一切似乎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我也漸漸放寬了心。
我又搬回到了周晨那裏去住,我的肚子越來越大了,行動越來越不方便,周晨天天主動照顧著我,晚上也摟著我睡。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肚子裏懷著孩子,我卻依舊有很強的性需求。
為了把我伺候舒服,周晨上網查了很多資料,還買了不少輔助用品,絲毫沒有因為懷孕,讓我失去了正常的生理享受。
這一點,他做得很到位,也充分證明了他是了解我的人,肯為我用心的人。
我陷在他為我打造的溫柔鄉裏,漸漸地關心的事情也少了,隻想著生孩子,將來怎麼帶孩子。
我跟周晨約定了領結婚證的日期,在此之前,我把婚前財產公正的情況簡單羅列在了一張紙上,準備有空了去辦理一下。
大概的意思,就是想把申宅留給周茗的孩子,和我與周晨的孩子,一個孩子一半,如果我的孩子不能存活,就全部留給周茗的孩子。
周晨對此並無異議,他並不覬覦我的宅子,這讓我感到非常安心。
可是,就在這時,卻發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哥哥竟然又失蹤了,而和他同時失蹤的,還有周茗八個月大的孩子。
那天,正是我和周晨去辦結婚證的日子,路上堵了很久的車,周晨顯得一直特別煩躁不安,屢次砸了方向盤。
對於他的反應,我覺得有些不正常,不過堵車確實讓人心煩,就連我也有點毛躁了,所以沒有過多去想。
後來,路途中與通暢了,周晨把車開飛了似地,一路奔向了民政局。
我有點害怕了,好幾次都提醒他慢點,他隻是略顯尷尬地笑著對我說:“跟你結婚,我心急……”
我們終於來到了民政局,剛剛進了婚姻登記處的門,申宅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吳媽在那邊大呼小叫地告訴我,別墅裏的那個小孩子,不知道被誰給抱走了!
我當時就慌了,撂下電話,跟周晨說:“孩子丟了,我們得趕緊回去!”
周晨臉上一驚,說了句:“好!”
但很快又問了我一句:“那結婚證還辦不辦?好不容易過來一次。”
我斬釘截鐵地說:“先不辦了,改天再來辦,家裏的事是大事,我們得先回去處理事情要緊。”
周晨的臉上有一閃而過的陰霾,當時情況太緊急,我又非常著急,也沒多想,直接就出了門,周晨隻好跟著我出門。
上車後,他一言不發發動了車子,一路上,他的臉都非常陰沉。
我一回到家,就奔往別墅去找吳媽和保姆詢問情況,周晨跟在我身後不遠的地方,進門前他接到了一個電話,便開始打電話。
看著空空的嬰兒床,我隻覺得心裏發涼。
保姆擔心責任落在自己身上,一直強調著她隻是在樓上打掃衛生,孩子在樓下的搖籃裏睡著,沒多長時間,等她下樓的時候,卻發現孩子不見了。
我急忙打電話給監控室,讓他們查一下當時的各個監控點的影像,可是老朱告訴我說,當時宅子裏斷了電,大約有幾分鍾的時間,那個時間段的監控缺失了。
以這些細節看,偷孩子的人一定是早有預謀,意識到不可能憑借自己的能力把孩子找回來,我立刻就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