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副裝裱過得水墨丹青,看得出來經過了非常細心地準備。
雖然並不是什麼文豪大家的手跡墨寶,但也是絕對的功夫一流。
筆跡鋼筋有力,飛灑的水墨更是一氣嗬成,絕非什麼街頭藝人所為。
“難道這也是畫龍墨?”
外行的我雖然看不出來這幅水墨丹青有多麼的內涵無限。
但是也可以從外觀上麵感覺的到,那種潛移默化的渲染手法,確實是有一種高深莫測的神秘之感。
像是這種作品,我實在很難想象什麼樣的高人,可以做到這麼神秘莫測。
所以本能的,我就想到了畫龍墨,畢竟,那可是很神奇的存在。
有這樣的效果,根本就是輕而易舉。
“這是水墨,不是畫龍墨,不過小洛你看出來了沒有,這幅墨寶的主人和你的手帕上麵的墨跡是不是很相像呢?”
葉嘉幕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哪怕是一丁點的微笑差別,也休想逃得過他的那雙慧眼。
看到我胡亂的猜測,他倒是沒有嘲笑我的意思,反而是很溫和的跟我講解著。
那很是寵溺的眼神,讓我心中既感覺舒坦,也有幾分想要逃避的錯覺。
我抖摟開了被揉的皺皺巴巴的手帕,對比著兩者之間的細微差別,隻見水墨丹青著筆蒼勁有力,氣勢磅礴,意境幽深莫測。
而手帕之上雖然僅有寥寥數筆,但是足以渲染出來作者的深厚功底。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手帕上的隨心幾筆,不過是無意插柳之作,而這幅水墨丹青卻是另有用以之為,手帕是小學徒畫的,丹青才是真正的畫師所為。”
我感覺這次點評是我有生以來最具成功的一次評審了,可是費了我不少的心力。
所以說出來這一番話的同時,我不免有些小得意。
很是高傲的抬頭挺胸,就像是打了一場勝仗似得,心中興奮莫名。
“哈哈哈。”
葉嘉幕聽後隻是搖著頭哈哈大笑不止,卻背過了身子,望著窗外的夕陽:“小洛,實話告訴你吧,這兩幅墨寶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今夜他邀請我前去,可能會很危險,我想你就和婆婆一起躲在我的密室吧。”
他這麼一說,頓時讓我的興奮勁就消失了。
老婆婆剛才可沒有說那個人來邀請葉嘉幕的事情,這個人就是這點不好,幹什麼總是喜歡神神秘秘的,也不說出來,搞得我總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
當即,我就狠狠的給他一個白眼,算是對他這麼神神秘秘的警告。
而後,才開始將話題轉移到重點問題上。
“哦,他什麼時候邀請你來這,電話還是微信?要麼就是……”
我還沒有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完,葉嘉幕香案上麵香爐裏麵的焚香忽然變得異常的明亮。
旋即冒出了旺盛的火苗子,也就是那麼短短的一瞬,半秒鍾都不到的工夫。
“不好,有人來了。”
葉嘉幕眉頭緊皺,眼神死死地鎖住了牆麵上的五行八卦圖:“厲害啊,居然一連闖了三關,居然被困進了死門。嗬嗬,困獸猶鬥。”
我不知道那副八卦圖還像衛星一樣的具有監視功能,我怎麼一點也看不出來:“葉嘉幕你又在神神叨叨的幹什麼?”
也怪他之前做的都太神秘了,以至於我一直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次我又沒有看出來端倪,頓時那鬱悶的心情就爆發了出來。
不過,葉嘉幕已經沒空跟我計較這些小事情了。
“小洛,有貴客到了,你和我一起迎接客人嗎?”
葉嘉幕剛才還是眉頭緊鎖,現在立刻變得喜上眉梢了,真是一個狗臉的親家,說變就變。
從他的臉上你要麼什麼都讀得懂,要麼就是什麼也不明白。
似乎他的心理和普通人大不相同,要不偉大的哲學家為什都說天才和神經病就隔著一層紗呢。
反正遇到了這樣的人,我就是碰到了百年不遇的奇葩了:“什麼貴客?”
我正感到好奇,心裏估摸著葉嘉幕的貴客怎麼也是和他臭味相投,最起碼也是魚找魚、蝦找蝦、蛤蟆配對找青蛙,夜貓子總愛來鬆林的吧。
就在這時,我們所處的那間屋子的牆壁忽然發出了格拉格拉的聲響。
很快的牆壁就裂開了一道縫隙,從裏麵滾落進來了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
這可太嚇人了,我還沒有什麼思想準備呢,怎麼可是隨隨便便的拘禁別人的人身自由呢,這可是違反了當今的法律的:“這,這怎麼回事,葉嘉幕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