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鄭靜茹被周圍的詭異氛圍壓得有些透不過起來,心裏緊張兮兮的恨不能立刻返回到老大爺的劉家營村,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身後的一扇木門發生了極為詭異的聲音。
在靜靜的暗夜裏麵傳出去了很遠很遠,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鄭靜茹更離譜,都嚇得翻白眼了:“秦小洛,我怕。”
別說你怕了,我也害怕啊,誰不害怕這樣的節奏啊,我們順著那陣異響看到了身後的院子已經敞開了他的懷抱,這是一座我們還沒有來得及探索的院子。
殘破的木門都快被潮濕的空氣腐爛掉了,隻有一點還連接著,在那裏晃悠著,響聲就是從那裏傳出來的。
我和鄭靜茹兩個人緊緊地摟抱著來到了門前:“有人嗎?”
院子裏麵雖然也是靜靜地,但是和我們去過的幾個院子大不相同,因為前幾個都是長滿了雜草的院子,一看就知道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煙了。
這個院子卻顯出來了非常的幹淨,至少連一片落葉都沒有,那一定是有人打掃過的:“太好了,這裏一定有人住。”
我有些興奮不已,高興地都快蹦起來了,拉著鄭靜茹徑直的走到了正房的門前,輕輕地扣了扣門。
可是當我觸動門的時候,那扇門居然自動的被打開了,我還以為會出來一個主人來和我說話呢,直到我們在外麵站了好久都沒有什麼聲音,這下奇怪了。
我好奇的推開門將頭探了進去,借助著微弱的月光,我看到了裏麵擺放著一張八仙桌,在八仙桌的兩邊各擺放著一張太師椅,而在牆麵上掛著一副威風凜凜的將軍像。
看那位將軍的裝扮就知道是前清的武舉人,想必是這家光宗耀祖,撐門麵的標誌性畫麵了。
就在我懷疑的掃視著,屋子裏麵怎麼沒有人的時候,卻忽然看到了在房梁的上麵掛著好幾十件古時候的衣服。
都是清朝時期的官服,而且最奇怪的就是衣服下麵還連帶著靴子,也就是說那就像是有人吊在了房梁上。
因為屋內的光線實在是太過黑暗了,月光也投射不到房頂,我也看不清楚,到底是人上吊了,還是掛著的都是衣服。
正因為看不清楚,我也隻能是聯想了,好奇心驅使著我慢慢的抬起了眼皮,看到了那些隨風舞動的衣服裏麵確實是掛著人,而且在看到了我在看著他們的時候,他們東倒西歪的腦袋,也同時開始轉向了我的這一邊。
蒼白的臉龐下麵,各個都伸著一條半尺多長的紅舌頭,眼睛有的瞪得直勾勾,有的血紅的爆出了眼眶子。
我的媽媽呀,這不是吊死鬼,又是什麼啊。
就在我再也堅持不住想要大聲喊叫的時候,忽然一隻手輕輕地搭在了我的肩膀,這下我的精神徹底的崩潰了。
“啊!救命啊,有鬼啊……”
我沒命的就往外跑,可是此時的院門卻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反鎖上了,我的天啊,這不是分明要命的節奏嗎。
我此時已經是不顧一切的要跳出這裏,拚了命的拔住了院牆,想翻過去,可是卻被一雙手無情的揪住了。
“秦小洛,你瘋了嗎?”鄭靜茹的聲音讓我暫時的恢複了理智,我回頭一看拉著我的正是鄭靜茹。
此時的她正在大嚼著香甜美味的食物,都有一種被噎死的感覺了,你倒是喝點水嗎,我又不跟你搶,幹嘛一看就是吃貨的樣子。
“鄭靜茹你?”我有些不解的看著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我明白過來呢,從另一間屋子裏麵跟著走出來了一個長發及腰,在晚風的輕撫下十分飄逸,但是卻長著胡須的眼鏡男。
“姑娘,你叫的太特麼的標準了,就是你了。”看著那個怪人一臉興奮的樣子,都有一種要蹦起來的感覺了。
我傻乎乎的看著那個人,有看了看鄭靜茹:“到底發生了什麼?”
嘴裏麵一直都沒有閑著的鄭靜茹,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她都說了些什麼,拉著我來到了偏房的餐廳,那裏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美食,都是從帝都帶過來的好東西。
我也是餓壞了,來不及再問什麼了,也是狼吞虎咽的開始大吃了起來,那個不男不女的眼鏡男一臉壞笑的看著我:“嘿嘿嘿,真沒想到你是第一見識了我設計場麵,明天就開機了,我希望你留下來,女主角還缺一個人。”
“啊?”我正吃著飯,忽然聽到了這個人說的話,立刻就傻在了原地,怎麼碰到了拍電影的了。
剛才我進去探查的時候,吃貨鄭靜茹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這個吃貨也顧不上叫我了,自己一個人就直奔廚房而去。
在哪裏一看滿桌子的美味佳肴,吃貨就是吃貨,隻認美食不認人啊,我被劇務布置的現場嚇得魂兒都飛了,可是她卻在哪裏大吃特吃,還和這個導演聊得很開心,徹底的把我給忘了。
要不是我驚慌失措的大喊大叫,估計到了天亮也想不起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