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毛可開心了,可看著劉星這樣,也弄得自己沒興致了,迅速從馬背上跳下來,跑到劉星的身邊。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您好,您就是劉星先生吧?”說話的不是誰,正是馬場的老板孫國安。
剛剛聽馬場的工作人員說,今天來了一位奇人,將他們馬場最難馴服的馬給馴服了,孫國安就想著過來瞻仰一下劉星的尊容。
原以為劉星會是一位經驗老道的訓馬師,沒想到卻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孫國安當即吃了一驚,他怎麼也沒想到如此年輕的劉星擁有著通天之能。
為什麼這麼說呢,是因為在劉星來之前,都不知道有多少訓馬師到訪了,他們都想要將那匹黑馬馴服,可都是無功而返。
說實在的,孫國安都已經對這匹黑馬放棄了,可就在今天,麵前的劉星將那匹馬訓好了,想想這得多難得啊,劉國安一定要好好認識一下劉星,看看是哪位高人調教出來的少年英才。
而劉星卻是一臉懵逼,不過礙於禮貌,便對孫國安回應道,“是的,您是?”
“你好,我是馬場的老板,孫國安。”說話間,孫國安朝劉星伸出了友好的手掌。
礙於禮貌劉星和他輕握了下手。
“聽馬場的工作人員說,你馴服了我馬場裏的黑馬,這是真的嗎?”說話的時候,孫國安已經看到了不遠處黑馬的身影。
“哪裏,可能我長的比較帥吧?”劉星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隨便應付了一句。
孫國安等人一片昏倒。
“請問你是訓馬師嗎?”孫國安已經猜到了,劉星肯定是一位特牛逼的馴馬師,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年輕,但不管怎麼樣,孫國安都要想盡一切辦法,將劉星拉攏過來,要知道能幹得了大多數馴馬師不能幹的活,也是少見的人才。
“不,我隻是一個種地的老農民。”劉星淡淡的說道,好吧,劉星這貨又開始裝比了。
“這...”在場的人士一片呆滯,那看劉星的眼神瞬間充滿了不可思議,要知道訓馬這個活可不是一般人能幹的了的,要想成為一名訓馬師,怎麼也得有個十年八年的馴馬經驗,而就這還不一定能夠幹好,要知道馴馬師被馬踢傷的例子可不少,想想著這麼難的職業,是多麼可望而不可即啊,然而劉星卻說人家是種地的老農民,眾人不由的要想了,你他娘的扯什麼淡呢,你一個老農民不好好回家種地,來這兒瞎湊什麼熱鬧呢,你說你湊熱鬧就熱鬧吧,為毛要將俺們這兒最難訓的馬也給訓好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有多打擊人,你知道不?
當然了這是有些人的想法,而作為馬場的老板可就不這麼想了,他就喜歡劉星這樣的奇才,要知道馬場可是個盈利姓的場所,一個優秀的馴馬師對馬場有多麼重要,而眼前就有現成的一個,作為馬場的老板,孫國安當然有自己的想法,迅速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想了想便對劉星說道,“真是想不到啊,您一個農民就有這麼高明的馴馬功夫,請問你都是用的什麼方法,將那匹黑馬訓好的?”
孫國安是這樣想的,想要真心留住劉星,就得先與他打好感情牌,很簡單,就是一個勁兒的誇劉星,把他誇美了,就一切都好辦了。
而劉星隻淡淡的說道,“其實也沒用什麼方法,我隻不過是用治療豬的辦法來試了一下,然後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馬就被我訓好了。”劉星說的跟鬧著玩兒似的,話語完畢,還對著不遠處的黑馬吹了一聲嘹亮的口號,然後那匹黑馬就在眾人一臉呆滯的目光中朝劉星跑了過來。
眾人忍不住暗自心驚了一番,驚訝之餘,更多的是生氣那。
劉星都沒注意到孫國安旁邊的一位位資深訓馬師,那臉黑的,就跟糊了鍋底灰似的,還有那眼神,都能把劉星給鄙視死!
想起他做馴馬師的時候,都不知道被馬踢了多少回了,得虧自己的命大,不然早就見閻王爺了,可他仍然沒有放棄,他就是喜歡馬,就像我們的畫家徐悲鴻一樣,看見馬就走不動道了,然而鍾情於馬,如此的在馬身上下功夫,混到現在也不過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馴馬師,可人家劉星呢,居然用對付豬的辦法將黑馬給馴服好了,想想這得多氣人啊,自己辛辛苦苦了這麼些年,還不如劉星一個老農民懂的多,看來自己這麼多年的訓馬師算是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