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張木生隻好說道,“行。”
“那就好,我等著你。”劉星淡笑道,之後與孫國安一塊下場休息去了。
距離第三局比賽還有二十分鍾的時間,劉星便趁著空閑時間好好休息一下。
“劉星啊,你真打算和他比第三局?”休息處,孫國安一臉焦急的對劉星道。
“當然。”
“可剛剛閃電都已經比過兩局了,加上之前你來的時候,可是騎著閃電過來的,那接下來的耐力比賽該怎麼辦啊?”孫國安分析的倒也是合情合理。
“你要相信閃電!”劉星沒有絲毫的顧慮,要知道閃電可是野馬,那體力和耐力都是相當牛比的,別說是接下來的耐力比賽了,就是讓它不停的跑上半年,也是沒有問題的。
“好的吧。”孫國安聽劉星這麼說,也就不說什麼了。
與此同時在另一處休息區。
“張老板,下一局就是耐力比賽了,你不打算換一匹馬嗎?”張木生的一個助理將一杯水遞給他。
“換什麼換,根本不用換,我跟你講,我們馬廄裏的任何一匹馬都能贏劉星。”助理的話讓張木生很不爽,於是很生氣的說。隻是聽那口氣,像是已然做出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
助理很聰明,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對張木生說道,“張老板,怎麼,你真打算使用興奮劑?”
張木生微微皺了皺眉頭,“不然還能怎麼樣,今天的比賽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無論付出任何代價,也得把它給拿下!”這句話說完,張木生也很無奈,今天的比賽不單單是履行與孫國安的打賭,還關係到自己馬場的去留,想想如果真輸了,自己的馬場可就要免費送給孫國安了。
當初仗著自己有疾風在,張木生一點都不擔心,但現在不一樣了,突然殺出一匹劉星的閃電,這家夥可是賽場上的一匹黑馬啊。
如今都已經贏了自己兩局了,若是再讓劉星贏了第三局,那自己的人可就丟光了,而且老本也會保不住。
如此種種,思來想去,張木生隻好出此下策。
“要知道興奮劑對馬的傷害很大啊,要是真使用了,以後您的疾風可就難以再施展雄風了啊!”助理沒想到張木生會玩兒這麼過火,不過心裏還是擔心,不由的再次提醒道。
“去,去給我準備兩支興奮劑來!”張木生不耐煩了,當即吩咐道。
助理嚇了一大跳,忙說道,“張老板,一支興奮劑起碼縮短馬兒三年的的壽命,您一下子準備用兩支,怕是不妥吧?”
張木生咬了咬牙,似是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去,現在就去!”
張木生已經沒有退路了,他現在是箭在弦上不能不發了,想想馬場可是自己大半生的積蓄啊,還有今天若是輸給了孫國安,自己這個馬場老板的臉麵也丟光了啊。
再有,疾風也是跟了自己有些時間了,在與自己相處的這些日子裏,張木生已然和疾風培養出了深厚的感情,那是難舍難分啊,一想到自己的愛馬很有可能會因為今天這場比賽,而永遠不能上賽道,張木生就萬分酸楚。
禁不住對疾風的疼惜之情,張木生很是不舍的摸了摸疾風的耳朵。
疾風也很通人姓,張開嘴巴,舔了舔張木生的手,這讓張木生的心多多少少有一絲絲的安慰。
二十分鍾很快就過去了,第三局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在這個時候,劉星的閃電和張木生的疾風也再次回到了賽道上。
兩匹馬往那兒一站,劉星一眼就看出張木生的疾風有些不同。
隻見它精神抖擻,渾身散發著一股暴戾氣息,劉星用腳趾頭都能想到疾風吃藥了!
看著一旁的張木生冷冷一笑,劉星不由暗道,張木生真是無恥至極,明明是他自己使用興奮劑,還厚著臉皮說別人,這家夥真是徹頭徹尾的向眾人詮釋了什麼是無恥的最高境界。
“怎麼樣,準備好了嗎?”看著自己的馬兒煥然一新,張木生感覺底氣十足,就連跟劉星說話的語氣都變得高傲了許多。
“這句話好像不該你問吧?”劉星很不屑的回了一句。
張木生感覺很沒有麵子,冷哼一聲,走向疾風,一個翻身上了馬背。
劉星也自顧上了馬背。
見狀,裁判這才過來提醒,然後在一聲令下,兩人的馬兒幾乎同時躍了出去。
這次耐力比賽,一共需要跑完三圈,共計3000米,因而兩人都奮力駕馬,誰也不讓誰!
不過令眾人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張木生的疾風可比之前跑的快多了,那跑起來就跟風一樣,爆發力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