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宛如大驚失色。她知道阮舒雅的性子,認定一個人劈腿這種事情是絕對最不出來的。
門外的安烈皺著眉,不動聲色。
阮舒雅拖著疲憊的身子,語氣無力道:“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那次意外,那個時候我以為是他,自從那天以後,我跟他從來沒有過。”
宛如臉色微變,她上前拉住她的手:“你確定不是他嗎?難保不是那個男人喜新厭舊,想要解除你們的婚約才找的托詞。”
阮舒雅不是沒有懷疑過,可是安遠陽狠毒的眼神太過真實,他一向對她很好,似乎也就是那天以後,他的態度才會改變,甚至於她也懷疑過,安遠陽不想要孩子的初衷。
直到今天……
宛如見她不說話,便知道這件事情八九不離十了。
“你打算怎麼辦?”
阮舒雅正要開口,就看見門口的身影。她麵色一白,不知道安烈聽見了多少。
安烈麵不改色的走了進來:“我還有事。”
阮舒雅胡亂點點頭,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轉身離開。
宛如正對著他發花癡,回過頭八卦的問道:“他是誰啊?不會就是那天的那個男人把?”阮舒雅心口悶悶的:“不是,他是安遠陽的二叔。”
宛如拉著她的手,關切道:“那你打算怎麼辦?你跟安遠陽的婚事呢?”阮舒雅深吸一口氣,壓下鼻尖的酸澀,“我不知道,或許過不了多久,我們就會解除婚約吧。”
阮舒雅料到這一天,卻沒想到讓她下定決心的這一天會來的這樣快。
在醫院休息幾天後,她才敢出院,偷偷去宛如家住了幾天,再沒有聽到任何流言蜚語後,才下定決心跟安遠揚攤牌。
她打定主意便來到安遠揚的別墅。
她站在門口,手心裏緊緊攥著鑰匙,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有勇氣打開門。
客廳裏空蕩蕩的沒有人氣,她沿著昏黃的走廊燈一步一步走上樓梯。
臥室裏傳來曖昧又刺耳的聲音。
“啊……阿陽,慢……慢一點”柔媚的女聲時高時低……狠狠的刺進阮舒雅的心裏。
“慢一點,你還能舒服嗎……”沙啞性感的男聲隨之傳來。伴隨著床的吱吖聲和男人的一聲低吼,空氣中彌漫的曖昧氣氛此起彼伏。
阮舒雅愣在原地,心裏的悶痛瞬間從心底蔓延四肢。她透過門縫看著床上交織的男女,深吸幾口氣才逼回眼裏的淚,猛地踢開門。
床上的糾纏火熱的兩人被嚇了一跳,安遠揚和瞬間拉起被子蓋住兩人,一回頭就看見身後滿臉淚痕的阮舒雅。
他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你怎麼回來了?”阮舒雅抬起頭,眼神受傷的看著他:“我要是不回來,你打算隱瞞我多久,我親愛的未—婚—夫。”
床上的女人纏著安遠陽不滿道:“她就是姓阮的那個蕩婦啊。阿陽,你就是被她給綠了啊,我看也不怎麼樣嗎。”
阮舒雅呼吸抑製,她轉過頭惡狠狠道:“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