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烈拉著兩個行李箱,跟著兩手拎滿東西的蕭蘭一起進來。看安烈的樣子應該是已經習慣了做這樣的事,阮舒雅也不覺得安烈給自己拉行李拎東西有什麼問題,兩個老頭子自然也不會說什麼。
隻是看著安烈的樣子覺得很有趣,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俊傑,竟然給一個小姑娘當苦力,對於長輩來說還是挺有意思的。
安烈顯然也想到了,會在這裏見到雲山,一進來就趕緊打招呼。
“阮伯父好久不見,雲先生你好。”雖然安烈的樣子有些狼狽,但還是很有風度的打著招呼。
“嗬嗬……舒雅是我看著長大的,你跟著舒雅叫我雲伯就好。”雲山很和善的跟安烈說。
“好的,雲伯。”安烈從善如流。當然他不會以為眼前的這位就是個簡單的老頭,能在這裏開著一個把整座山都涵蓋進去的療養山莊的人,怎麼可能是簡單的人物。
“小蘭,想幫他們把行李放下吧,然後咱們吃飯,時間剛剛好。”阮錦文看看時間正好是中午吃飯的時間。
為了等阮舒雅兩個人,他們早飯也沒有怎麼吃,現在阮錦文的生活可是規律的很,該吃飯的時候吃飯,該睡覺的時候碎覺。
一行人來到桌前,桌上已經擺了一桌菜肴。
阮錦文指著桌上的菜說:“我們平時吃的比較清淡也不做這麼多東西,今天可是為了你們倆才弄這麼多,你們倆一會可要多吃些,就指著你們倆消滅這些了。”
“……”阮舒雅看著這一大桌頓時頭大“這是把我們倆當成豬還是難民?”
安烈看著也頗為頭疼,卻沒說什麼。暗自慶幸還好今天早上什麼東西都沒吃就往這趕,要不然哪能吃得下去啊。
眾人說說笑笑的開席。桌上談起了阮舒雅小時候鬧的笑話,還提到安烈最近風頭正勁,還問了些安烈小時候的趣事,就是沒提安家的事情。
安烈也感覺到阮錦文把他和安家區分開,並不一概而論,對安烈來說這是再好不過的事了,尤其是安氏跟阮氏的聯姻失敗後,安烈也擔心阮錦文會因為之前的事排斥他,現在看來是他多想了。
其實並不是安烈想多了,而是阮錦文看到阮舒雅現在一切都很好,顯然這段時間阮舒雅過得還是非常不錯的,衝著這點,阮錦文也不會太為難安烈。
酒足飯飽之後,雲山就告辭了。
安烈和阮舒雅牽著手在小樓附近消食,中午吃的實在太多了。晃蕩了一會兒,沒有那麼撐了就回去小憩一下。
等到晚餐的時候,由於午餐吃的太多,所以晚上就簡單的吃些。晚飯過後,阮錦文打發阮舒雅自己去主樓的休閑中心去玩,自己則拉著安烈下起了象棋。
要說國際象棋安烈還能玩上一玩,中國象棋,安烈還真不是太會玩,不過他也知道,阮錦文把他留下可不是為了下棋的。
蕭蘭給兩人準備好了菊花茶就跟著阮舒雅一起去了主樓。
開始阮錦文和安烈兩個人都沒說話,安安靜靜的下棋,一盤結束,阮錦文也知道安烈象棋下的不是很好,也就沒有再下第二盤。
“我看舒雅的狀態還不錯的樣子,這段時間你的確讓她過得挺舒心的。我自己的女兒我很清楚,她不擅長隱藏,心裏有沒有事一看就能看出來。”
“她現在沒有煩心的事,阮氏的危機你也解決的挺好,說實話我本來沒有什麼可挑剔的,畢竟經曆過聯姻失敗這件事之後,舒雅的情緒一直不高,我甚至擔心她以後就一個人。但是你的出現,一切的問題都解決了。隻是你跟安遠陽是叔侄關係,我是擔心你們這樣的關係會讓舒雅被人議論。”
阮錦文直接就說出自己擔心的事,直接的讓安烈措手不及。看著安烈意外的樣子,阮錦文哈一臉的好笑。
“其實這次舒雅來看我,說要跟你一起過來,我就猜到,你可能會提結婚的事,所以我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安烈沉思主治了一下語言,“伯父,我覺得您擔心的這事其實並不是什麼大事,其實我跟舒雅在一起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樣的留言也一直沒有斷過,可這對我和舒雅並沒有什麼直接的影響。”
“更何況我跟舒雅並不是安氏和阮氏的聯姻,這一點,想必您應該很清楚。不要說阮氏跟按時的聯姻失敗,就是我跟安氏也是不可調解的,現在之所以還在安氏也是有我自己的打算的,這些我都會安愛好,不會影響到舒雅。”
安烈喝了口水,想了一下,又說:“安家對我是什麼樣的存在想必您在決定跟安家聯姻的時候就調查過了,我是不可能真正回歸安家的,即使安家其他人願意,我也是不願意的。正因為我不會真正的回歸安家,所以跟安遠陽的叔侄關係並不成立。”
阮錦文聽到這話,倒很是驚訝,“你的意思是,即使你以後有機會入主安氏,你也不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