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雅很是冤枉,就這麼一個最好的朋友,這麼可能不告訴她。
“好吧,算你過關,下次再有類似這樣的事情,別管是什麼時間打電話給我就好。我一定以最快的時間一路飛奔而來。”宛如抓著阮舒雅的手說著。
“嗯,再有什麼事情我一定會盡早告訴你的。”阮舒雅做著承諾。
“不過話說回來,安遠陽也是在是太過了,他媽媽的死完全是她自己的承受能力太差,受不了打擊才去世的,怎麼可以算到你頭上,更何況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媽媽自己挑起來的,就算要怪也隻能怪她自己吧。”
宛如十分氣憤的職責這安遠陽。
“我們是這樣想的,但是安遠陽現在已經鑽進了牛角尖出不來,而且還不擇手段的想要致我們於死地,現在已經不是講道理能解決的事情了。現在安烈已經找人在調查這些事情,也找人一直盯著安遠陽的一舉一動。”
阮舒雅也知道這事並不簡單,並不是一直盯著就能避免所有的事情的。
“可總這麼提心吊膽也不行啊,這次他的陰謀沒有得逞,要是再有下次,下下次呢。真是要命。”
宛如十分擔心阮舒雅的處境,安遠陽一招不成,肯定還有有下招的。
“現在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現在就暫時先這樣,總要等我過了三個月之後,在做計較,我現在稍微有點問題,孩子都可能會保不住。”
阮舒雅也很擔心,但是安遠陽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這樣吧,我也找一些朋友看看從其他的渠道上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出來,畢竟鼠有鼠道,我就不信他安遠陽真的能做到滴水不漏。”宛如十分看不上安遠陽的所做所謂。
現在的安遠陽已經沒有什麼是非的觀念了,就隻想著要弄死阮舒雅和阮錦文,等他們都出事了,安烈這裏自然就會有可乘之機。
可是他沒有想到最好下手的阮錦文不僅沒有事,還暴露他所有的行動,就連之後給阮舒雅做的安排也失敗了,現在想要再對這兩個人下手,難度就非常大了。
安烈已經找了很多的安保人員,負責他們的安全。
現在阮舒雅還懷孕了,安烈更是繃緊了神經,深怕有個不注意的時候,阮舒雅有個好歹,所以現在阮舒雅所在的樓層到處都是安保人員,就差把整個醫院都包起了,挨個排查了。
弄著醫院的氣氛也十分的緊張,不知道還以為醫院有什麼大事發生了,就連住在醫院的病人和家屬也是各種打聽,是有什麼大人物住進來了嗎?
但不管怎麼打聽都沒有結論,所以到現在安遠陽也都沒有任何關於阮舒雅的消息,安烈把所有打探消息的方式都堵死了。
但看到網上阮舒雅穿著病號服錄製的視頻,想來也會知道,雖然人受傷了,受到了驚嚇,但是沒有生命危險,隻是暫時的需要休息和靜養,過段時間就會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