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宵夜,一大堆人,又呼啦啦的走了,回到了醫院,阮舒雅完全沒有睡意,看她這個樣子安烈也沒有心情再去處理那一堆文件了。
就坐在阮舒雅身邊,手裏放著輕柔的音樂,兩個人聊著關於孩子的話題。
“明天就出演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先給孩子準備個房間,你現在出去也不方便,你也不喜歡帶著那麼多保鏢,不如你把要添置的東西告訴我,我讓人送到家裏。”
安烈看著情緒不是很好的阮舒雅說著,已經在醫院裏前前後後呆了十幾天,不要說是精神比較旺盛的阮舒雅,就是他也快受不了了。
可是解決安遠陽之前,阮舒雅可能都要過著隱居的生活,畢竟現在的安遠陽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阮舒雅聽到安烈這樣說,整個人更蔫兒了,本來還以為離開醫院就能恢複正常的活動了,現在看來隻是換了個地點而已。
“什麼時候能把安遠陽的問題解決啊,我現在就跟坐牢沒什麼區別了。”阮舒雅抱怨著。
“要看烏雲那邊能查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了,現在什麼把柄都抓不到,沒有辦法直接對安遠陽出手啊,而且他現在,怎麼說,真的是讓我刮目相看,能鑽進牛角尖,又把自己坑了,做到這種份上,就可以看出他有多恨咱們。
我還好說,他現在還不敢直接對我出手,但是你跟伯父都差點出事……我們現在真的是不能冒一點險,所以我想問問你,關於伯父出國治療的事情你怎麼想的,現在也是時候做個決定了。“
安烈非常想把阮錦文送到國外去治療,一個是解決了安遠陽要對他下手的事,另一個就是國外對這種病的研究要比國內好很多,也許真的能讓阮錦文醒過來也說不準。
現在不僅是阮錦文,他連阮舒雅都想送到國外去,安遠陽就算是再有能力也還沒到能把手伸到國外的地步。
而且到了國外的話,阮舒雅身邊的這些保鏢就可以攜帶武器了,要知道在國內,他們這些保鏢是不能攜帶武器的,這對保護阮舒雅是很不利的。
安烈也是衡量很久,但是他知道現在如果直接跟阮舒雅說出國的事情,她肯定是不會同意的,而且現在還不到三個月,他也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國外。
但是隻要安遠陽這個隱患不除,阮舒雅就不能自由活動,先受不了的恐怕會是阮舒雅吧。
或許這就是安遠陽的目的,胡芳當時進監獄後來保外就醫限製活動,跟現在阮舒雅的情況也有些相似。
阮舒雅想了想,其實爸爸出國也是挺好的,現在她自己這樣的情況,也真的是怕一個疏忽,會讓阮錦文出事。
隻是一想到相隔那麼遠,她就很難下定決定讓爸爸一個人這樣的身體狀況在國外。
“你跟國外的意願聯係一下吧,看看什麼時候過去比較好,還有就是以我爸爸的狀況,到底有沒有清醒的希望。”
阮舒雅還是做出了決定,她不能護士爸爸的安全問題,在國外的醫院治療,已經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了。
安烈看到阮舒雅終於下定決定了,就趕緊給醫院發了封郵件,深怕阮舒雅又改變主意,他現在隻能顧上阮舒雅,他也怕阮錦文有什麼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