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切,都跟我無關了。
這兩天,我陸續見了吳七他們一些人,讓他們幫我尋找鬼哥,楚冰的意思是,雖然毒是大統領下的,但毒藥是鬼哥的,他一定有解藥,據說這一戰從頭到尾都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距離楚冰的毒發的時間越來越近,直到倒數第二天的一個下午,楊偉忽然過來給我消息,說政壇有一間房子一直沒有查到,裏麵應該有線索。
得到這個消息以後,我們立刻前往政壇,剛到政壇,我就見到黃蜂了,他急匆匆的,見到我以後十分客氣,他說:“陳功,我也剛得到消息,這裏有解藥,所以連忙帶人過來了。”
黃蜂的話,令我有些疑惑,楊偉隻是跟我說這房子可疑,並沒有提到解藥,為什麼黃蜂就知道解藥?
我也沒細想,就連忙吩咐人將們打開,門打開之後,我就看到鬼哥了,他坐在房間最中央,在他身前放著一個盒子。
鬼哥神色沒有任何變化,靠近之後我才發現,他已經死了,我心裏一顫,鬼哥死了,那解藥就沒了下落。
這時,我注意到他身前的盒子,我連忙將盒子打開,裏麵是五支針管,其中一支是綠色,兩支是紅色,還有兩支是藍色,除了針管,上麵還有一封信。
我拿起信,上麵寫道:“陳功,這裏有五隻針管,其中綠色的是毒藥,楚冰中的就是這種毒,而剩下兩種顏色,一種是毒藥,這種毒藥必須配合綠色的毒藥才能顯露出來,一種是解藥,看你如何選擇。”
看到這行字的時候,我頓時懵了,這是什麼意思,很快我就想明白了,鬼哥這是想讓我去試毒,用我的身體來試驗哪個是解藥。
這時黃蜂也看到這封信了,他沉聲說:“陳功,我看這樣吧,我現在就去抓個人過來,讓他試毒。”
我看了一眼黃蜂,心裏閃過一個想法,他怎麼知道房間裏有解藥,難道這一切都是他布置的?
想到這,我看了一眼鬼哥,他身體完好無損,但隱約我還是能看到,他胸口有個小孔,應該是被子彈打中的,不難猜測,聯係這一戰的經過,不難猜到這一切跟黃蜂有關,他這是想借機除掉我。
不過我估摸著,布置這些的,應該是鬼哥,因為這些藥,隻有鬼哥有,而那字,經過楚冰證實,的確是鬼哥的,應該不會錯,我估計黃蜂發現這些,正好就借這個借口殺我。
我心中一冷,本來我不想在和黃蜂作對,但既然他有這份心,那我也不可能輕易放過他。
當然我表現的不動聲色,而是說:“還是算了吧,誰不是人生父母養的,為我心愛的人試毒,就算中毒,我也無怨無悔。”
雖然我拒絕了黃蜂這句話,但他卻讓我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說完這句話,我就帶著楚冰離開政壇,回到京都以後,曲盈盈就來找我了,她跟我說,一天後就是南宗總部開會的時間,到時候黃蜂就會取代她的宗主位置,問我該怎麼辦,我讓曲盈盈放心,我說我有辦法。
送走曲盈盈之後,我就聯係了黃蜂,讓他過來,我們一起吃頓飯,算是為我踐行,黃蜂很樂意,表示一定會到。
當天晚上我們在吳七的飯店一起吃飯,到場的都是一些我的朋友,楊偉他們也在,此時的黃蜂,早就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儼然已經將自己當成南宗宗主了。
我挨個和大家敬酒,對他們表示感謝,黃蜂也過來了,可能他也有點喝醉了,就大聲說:“這次和政壇決戰,我黃蜂不敢說功勞第一,但我認第二,恐怕也沒人敢認第三,你們說曲盈盈身無寸功,憑什麼當宗主,為什麼我不能當?”
聽到黃蜂這話,在場之人,紛紛低著頭,沒有人搭理他,我知道這些人中也有想讓黃蜂當宗主的,不過礙於我的緣故,他們還不敢太張揚。
我就笑了笑,略過了這個話題,這時我將那幾支針管拿了出來,我說:“今天叫大家來,就是給我一些勇氣,我要親自試毒。”
當即,我立刻拿起綠色針管,這時候黃蜂還虛情假意的讓我不要這樣,他去找個人過來替我,我笑了笑,說不用,接著直接將針管裏的液體注射進身體。
綠色的注射完之後,我立刻拿出紅色針管,我說:“如果我死了,大家就將藍色針管交給楚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