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功夫,方若男也匆匆趕到,方若男到的時候,醫院救護車也趕到了。
查了下丁毅,發現丁毅運氣特別好,因為越野車底盤高,丁毅比較瘦。
汽車撞上牆的時候,丁毅正好縮到汽車肚皮下麵,兩個輪胎之間。
身體沒受什麼重傷,隻是一點皮外傷,劃破一點。
最重的地方是雙手,丁毅雙手骨折了,需要到醫院進一步治療下。
曾怡聽到這個消息,若有所思。
雙手骨折,怎麼扔東西殺人?
丁毅扔出的東西,通過破碎的擋風玻璃,擊穿人的心髒,這力量,和槍擊一樣。
誰相信一個雙手骨折的人,能做出這種事。
曾怡現在就算說看到丁毅這樣殺人,也沒有人相信。
他好陰險?曾怡突然覺的心中一寒。
帝國警察的效率還是很高的。
一小時不到結果就出來了。
小六子醉酒駕車,撞上了丁毅,因為驚慌失措,油門當刹車,重重的撞在牆上,結果被汽車車頭破碎的零件反彈進駕駛室,擊穿心髒而死。
丁毅受到驚嚇,並且雙手骨折。
小六子全責,並且家屬要陪償丁毅的醫藥費。
沒錯,這就是帝國法律,全責的一方,無論你死沒死人,都要賠償,受害的一方。
半小時後。
“砰”醫院太平間,熊哥一腳踢飛一個垃圾桶,整個臉變的青紅,不知是害怕還是憤怒。
小六子沒家屬,家人都在遼西,這筆賠償還要熊哥出。
但錢不是問題,問題是,他派小六子撞丁毅,丁毅沒死,小六子死了。
熊哥身邊還有幾個人,都是和丁毅打過的,此時一個個臉色也發白。
遼西人天不怕,地不怕,警察也敢幹,但是今天對上丁毅,他們都害怕了。
沒見過這麼詭異的事。
大家看著小六子的屍體,心中都有一陣莫名的悲哀。
“熊哥,這事不能算了,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安仔哭的不行,他年紀比小六子小,小六子先從遼西出來,有了事業之後,才回遼西把他帶出來。
安仔有今天,小六子是領路人,他一定要替小六子報仇。
“就算我們想算了,丁毅那畜牲也不會放過我們。”熊哥咬牙切齒,他和丁毅認識不久,才見了一次麵,但是他已經知道丁毅是什麼人。
他想訛丁毅二十萬,結果丁毅訛了他一百萬。
這種人睚眥必報,現在就算熊哥想息事寧人,丁毅也不會放過他。
“跟他拚了,他不就是能打嗎,我去找虎哥搞支響子來。”安仔咬緊牙關,恨不能立刻殺了丁毅:“我看再能打,打的過響子。”
遼西人講響子,就是槍。
上次的是獵槍,還被丁毅搶了去,反打他們一槍。
這次他要去搞真槍。
熊哥點了點頭:“我們沒多少機會了,這次要麼不搞,要搞一定要他死,他不死,以後我們都要倒黴。”熊哥想到丁毅上次說放血可以活五分鍾的眼神,就覺的丁毅最少殺過幾十個人,冷血而殘酷。
眾人深以為然,紛紛附合,一定要一次性搞死丁毅。
“多搞兩支,需要錢盡管說。”熊哥沉聲道:“隻要不讓他近身,他再能打也沒用,幾枝槍頂著他,是條龍也要打死。”
“就怕虎哥不給。”
“虎哥是遼西人,一定會支持我們的。”
“就這麼說了。”眾人直接就在太平間裏,商量對付丁毅的事。
醫院病房。
丁毅雙手都被綁了崩帶,看起來很滑稽。
曾怡坐著邊上的凳子裏,閃著一雙大眼睛,不停的打量丁毅。
她現在開始對丁毅有了興趣,她覺的丁毅身上全是秘密。
不過讓她鬱悶的是,丁毅好像對她沒興趣,從頭到尾都不怎麼看她。
哼,裝什麼裝,男人那有不好色的,曾怡眼球轉來轉去,打著鬼主意。
不一會兒,嗒嗒嗒,門外傳來清晰的高跟鞋聲。
接著房門被推開,數學老師方若男曼妙的身姿出現在他麵前。
下班後的方若男又換了一身衣服。
她上身是很休閑的天藍色T恤,下麵是一件細紋碎花裙,這次的裙子有點長,蓋到膝蓋處,圓規一樣的長腿不見了,看起來斯文大方,雍容華貴。
“方老師。”曾怡嘴裏叫著方老師,餘光一掃,發現丁毅眼睛發亮的盯著方若男,心中頓時一動。
她低頭看看自己的牛仔褲,寬鬆的襯衫,似乎有點明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