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毅就突然覺的有點不對勁。
史勝男上樓了。
樓下隻有兩個侍女丫頭和朱麗。
朱麗還圍著浴巾?
“呃---”丁毅連忙站起來:“那個朱麗,我的房間在那?我想修練一下。”
你修練個屁,聽說你服了亂氣散,朱麗捂著嘴一笑:“走,姐夫,我帶你去。”
丁毅連忙看了眼小墨和另一個侍女,兩女心領神會,急忙跟上。
卻見朱麗一回頭:“你們兩人,去把外麵打掃一下,院子裏的樹葉清理幹淨。”
“---”丁毅。
小墨兩人那敢違背:“是。”抬頭看了眼丁毅,轉身而去。
“這邊姐夫。”朱麗眉開眼笑,伸手勾了勾丁毅。
那眼神,那動作,真是把丁毅的魂都勾飛了一小半。
情不自禁的跟著朱麗往前走。
不對勁啊,朱麗什麼德性?史勝男不知道?還故意把我單獨留下?她打什麼鬼注意?
丁毅迷迷糊糊跟著朱麗來到樓下一個房間。
推開門一看,我去。
房間這設計真是絕了。
中間是一張三米多寬的大床,正對床的天花板上有一麵巨大的境子。
這要躺在床中,抬頭一看就能看到自己。
床的左邊是一個浴池,裏麵已經放滿了水,右邊還是境子。
整麵牆都是境子,總之你要在這床中,怎麼看都能看到自己的另一麵。
“有沒有別的—能不能換一間。”丁毅剛轉身。
砰,朱麗抬起腳,輕輕一勾,把門關上。
那抬腳的刹那,浴袍下麵的風光一閃而過,看的丁毅又是眼前一花。
朱麗背靠著大門,輕笑道:“沒了,都滿了,就這一個房間了。”
“那我在大廳吧。”丁毅苦笑。
“幹什麼?姐夫你怕我?”朱麗一步步往丁毅逼近,臉上帶著似嬌似媚的笑意。
丁毅嚇的一步步後退:“你幹什麼?我老婆在上麵的。”
心中那個鬱悶啊,從來都是他調戲女人,這會被女人調戲了。
要不是他被嚇了亂氣散,不用朱麗主動,他就先下手為強了。
但是現在他總覺的那裏不對勁。
“我的傻姐夫,我和勝男什麼關係,我的男人,就是她的男人,她的老公,就是我的老公,要不,她把你帶到這裏來幹什麼?”朱麗笑著迎了上來,丁毅聽的目瞪口呆。
你們兩居然這麼亂?真是太不像話,為什麼我在東寧遇不到?
眼看著朱麗越來越近,丁毅也有點心慌,一退之後,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床邊,退無可退。
一股香風接著到了麵前,朱麗的臉都快貼到丁毅的臉,輕輕一推,丁毅毫無反抗,撲通摔倒在床,抬頭就從天花板的境子裏看到自己。
然後就看到朱麗的浴袍從天而落,一下就蓋在自己的臉上。
“我去。”丁毅想奮起掙紮。
可憐他被下了亂氣散,麵對人仙級別的朱麗,簡直就螞蟻和大象的區別。
於是我們的東寧毅哥,極其屈辱的被朱麗給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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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外麵,小墨和另一個侍女驚慌的站著,一動不動。
史勝男坐在沙發上,手中把玩著八部金輪。
八部金輪現在隻有手鐲大小,她戴在手腕上,八部金輪像活了一樣,沿著她的手腕不停的轉,不停的轉,十分好看。
“進去多久了。”史勝男玩著就問了。
小墨心神一顫:“我們在外麵掃了半小時地,結束後進來,又等了一個多小時。”
“這麼長?”史勝男微笑道:“比上次進步了麼。”
小墨和另一個侍女麵麵相覷,不敢多說。
史勝男雖然到現在為止還沒和丁毅發生過什麼,不過她經常安排侍女陪丁毅,還拍了不少錄像,對丁毅真是太了解。
不過她剛說這句話,就聽到房間裏一聲殺豬似的慘叫:“啊-----”簡直悲慘到驚天動地。
叫聲連綿延長,足足十幾秒後才慢慢減弱,變小,然後消息。
小墨兩人不知所措,也不知裏麵發生了什麼事。
約摸過了半分鍾後,砰,房門被打開。
朱麗兩額通紅,媚眼如絲,表情十分滿足,手中帶夾著一根煙。
她包裹著剛才的浴巾慢慢走出來,一屁股坐到史勝男身邊,輕輕吸了口煙後緩緩吐出來:“不錯,姐夫不錯,比起一些恒古神境,強多了,多借用幾次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