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選擇了這一條路,那她便已然明白自己所要做的,不僅僅隻是一個枕邊人這麼簡單的事,而是要作為一個手段狠辣的女人,為自己鋪就道路。
在聽到她的計劃之後,楊宇一個翻身,從榻上坐了起來。挑眉問道:“你說,你要對你母親出手?”
“她不是我的母親,隻是一個受製於規矩之下而誕生的可憐蟲。”她回頭,站在他的麵前,眼神高高揚起,帶著幾分自信的光輝。在她的眼裏,他應該是無所不能的存在。
與其這樣一昧的等待著別人找上門來,不如自己先下手為強。
她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天生追求刺激與美麗的東西,哪怕是男人也不例外。
楊宇沉默,不久便問道:“那你,想要我怎麼做?”
她轉身,走到他的麵前,伸手撫摸他那張臉龐,天生美麗無鑄,比起任何人工雕琢的樣貌都能吸引每個有野心的女人的心。
她的手流轉在他的嘴角,在他的那張紅豔豔的嘴尖一擦而過。
“別擔心,”她說,微微一笑。“隻要,你幫我做一件普通不過的事情,而這件事情,任何人都可以做到。”
他的呼吸不忍住倒退,那麼就將會成為這一切無法改變的養料,看著她的表情透著幾分天真,忍不住的動了動喉結。
“行吧。”他別過頭去,起身朝著外走去,卻被她伸手拉住,神色不由得一陣僵硬,特別疑惑的問道:“你幹什麼?”
“你最近,不怎麼喜歡我了嗎?”她猶豫了一瞬,隨即有些為難的問道。坐在原位上,神色有些不太美妙。
“怎,怎麼會?”他的笑容看起來並不像他話裏說的那樣毫無畏懼,大概是她還沒有習慣這樣跟他說話,所以看起來有點尷尬?
溫子衿隻是淡淡的收回笑意,隨即道:“看來你遇到了一些麻煩呢,不過我很體貼的,不會太為難人。隻要你把這一杯酒喝了,我就放你走,如何?”
“那好吧。”楊宇總算是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大概是他真的太累了,所以才覺得如今這種情況,太過於令人放心不下。
但是當他真正一口飲盡,或許這才是真正的殺機。“你……”
“不將你鎖在我的身邊,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為我辦事的?”她嬌聲一笑,甩手將他丟在床榻上。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藥力被驅散得差不多了。楊宇才重新掌握了主動權。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這女人,真以為他是什麼正人君子呢!
其實看起來也不過如此。
她的嘴被狠狠堵住,身體擺成奇怪的形狀,暴露在空氣裏的滋味極不好受,尤其是那從內心湧動而出的強大空虛感,讓她幾乎喪失了理智。
被連同果實一塊吞下的甜美幹澀,哪怕此時已經喪失了所有的理智,也依然要驕傲的坐自己領土之中的女王。
但是,她現在連自己都控製不了。
任由他人擺布的生命與活死魚打造而成的人生將不會是完整的人生,她揚起頭,雙眼泛濫著無窮無盡的洪流波濤,但是這依然是屬於無窮無盡的召喚之中的美妙,讓她幾乎忘掉自己曾經做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