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兒隻好賠笑道:“我這不是給你賠罪來了嘛……等著,我去廚房給你順點瓜子來。”
“快去快回啊!”顧千舞一邊坐在椅子上剝花生,一邊揚了揚眉。
在出來的時候,和一個青衣官服的身影擦身而過。
此時金刀絕正在廚房裏和一塊豬頭肉大眼瞪小眼。溫婉兒見了,本來是要走的,見狀忍不住的走過去,問道:“你這是在幹嘛?”
看到她來了,拿著刀的他忍不住在她的麵前揮舞了一下,嚇得她尖叫。“我在想怎麼處理這東西啊!”
溫婉兒盯著這個已經熟透的豬頭,忍不住的說,“這還不簡單?把外麵的肉先削掉咯!”
“嗯,然後呢?”金刀絕已經準備下刀了。
“我怎麼知道!”
“你……”金刀絕瞪了她一眼,隨即歎道:“算了算了,你出去吧。”
溫婉兒忍不住吐了吐舌頭,轉身拿了一盤瓜子,就往外走去。當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時,卻被一個人堵住。他低下頭,麵孔之上不帶一絲感情,聲音冰冷的問道:“你是誰?”
他的目光落在她帶著麵具的半張臉上,嘴唇動了動,卻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見此情形,溫婉兒趕緊將這盤瓜子舉到了他的麵前,說:“你認錯人了!”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趁機鑽了空子,很快的逃開了。
隻留下他一個人站在原地,眉頭緊緊的蹙起。
回到台後,卻被告知顧千舞上台去了。溫婉兒不禁覺得十分的沮喪,坐在位置上等著她,過了不久,她的耳邊傳來兩聲呼喚:“姑娘!”
“啊?”她定睛一看,之間諸葛騏已經坐在了他的對麵,曾經他還是那個頭上紮著發帶的少年,而現在卻已經變成了一個翩翩公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諸葛騏麵色柔和,隻是淺淺的朝著她微微點頭,隨即道:“剛才是有所冒犯,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在下曾經失憶過,在一段時間曾經有過片刻的記憶。之前在見到姑娘時,竟然覺得有些熟悉,不知道姑娘可知道我以前,是不是……”
“沒有。”她否認的很快,眼神透著幾分閃爍。“大概是我,和公子記憶中的某些人長得比較像吧,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
“……”這小妮子不按套路出牌啊。諸葛騏的眸子裏閃過什麼,隨即問道:“剛才那個,是你的朋友嗎?”
溫婉兒沒有否認:“我們有婚約。”
雖然她曾經想象過兩人會有再見麵的時候,但是當他真的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那些想要說出來的話,反倒成了反語。她覺得自己要是再不離開,可能真的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諸葛騏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詫異,不過很快他就行動大於了他的思考,伸手,快速的抓住了她的手。“等一下!”
她沒有掙脫,隻是背對著他,說:“你還有什麼事嗎?”
“沒,沒什麼。”諸葛騏有些懊悔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抬頭,目光幽深的看著她腳步匆忙的朝著前方走去。
“這是什麼鬼東西?”前來砸場的人十分憤怒的指著那一盤子碧綠糯米團包裹的蓮藕,十分生氣的叫罵道:“我他媽是來吃菜的,不是來吃飯的?!這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