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青蓮池方(1 / 2)

奏琴而談雅,方知心上憐憂。“難得大人還能這麼有心情,”徐依端起酒杯,身上披著白邊青緞,懷裏隻是置於一湯,懸若空寂之姿,笑問。

“不知道,若是諸葛家子知道大人才是暗中主謀,該是何顏色?”

對麵公子隻是冷清笑,將酒杯一飲而盡。喉結滾動間,黑子已經落,卻已然定下敗局,自已潰不成軍。

“論棋,我比不過你。但論謀,誰能知道?往往越是拙劣技能,便越能事半功倍,這是世間常理,也是人之常情。我本沒有錯,隻不過,天生無敵手罷了。”

徐依放下酒杯道:“世人皆知蓮花台第一,而我卻白白占了一個便宜。不說以封口相要挾,但要說以天子之心來揣摩,任是他們在詭計多端,終究也不得不把相思令和靈狐令交出來。貓又大人,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三尾貓又眼色一頓凝滯,隨即又笑,“你啊……”

徐依接著道:“那大人,可否接機一問。所謂陰謀經算,皆是無妄之恥,不知大人可否告知計劃詳情,也好過在一瞬間知道的好。”

他的酒杯禦頓,隨即搖頭,“所謂真實與虛幻的程度,所能堅持的無非就隻是因為這一層朦離倒影。若是真的展現在眾人眼前,反倒是在無形中昭示了某些情況的不美。”

所以說,應該是在一片虛幻形影中,最能讓人在不知不覺間注意到的那一個人,就是最後所能看見和得到的那唯一的真理驗證。

說白了,他就是不想告訴自己罷了,與其早點讓自己明白那最後的契機本就是不可做的,還不如一開始就讓自己死心。

徐依微微笑的時候,眼神看起來並沒有太多的不悅,隻是憑空多了幾分顰蹙。

“看來,是我多心了呢。”

隻不過所有可以改變或者是可以得到轉折的話,那麼隻是意味著在這一件事上,總是無形之中驗證了某些該說的和不該說的。

不知道他們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這樣輕易的卻不能想起他們眼前所回憶出來的某一件事和某一個人,也隻有他們的所心所思,才會做的這般完美無缺。

如果真的能讓自己知道的話,那應該是可以在短時間內波及到所有人的負麵。對於自己來說可能是一種信心的波及,更多的是一種與之相對的否認認知。

……當夜深露重之時,光明與陰暗被遮蔽,從一而終的初始到最後的信仰,直到最後才會被變成那一片與火海無異的葬場。看來是又一個與之相對的存在和相對來說特別不同的給予與供養,但如果就這樣穩操勝券,恐怕也太高看了自己一點。

難得的是今天玄安大人居然沒有出現,真是可惜了他還給他們準備了大禮。“怎麼,不想知道我們的名姓?”

西宮大人的手中刀緊握,正要詰問,但卻被雲輕池用劍尖阻止,內心之中一閃而過的冷漠。“需要麼,總歸都是刀下亡魂,至於死去的豬叫什麼名字,我覺得是沒有意義去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