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最開始的他並不是這樣的,隻是因為他率先對一個人動了心思,可是那個人,卻已經是別人的妻。
陳書櫞,京北元氏之正妻,也是他這個楚風名字的另一種演繹。
梁文婧還記得她說自己的名字普通隨便,不像是女孩子倒像是一個翩翩君子,偏偏自己又做不到那樣的高尚,若真是能夠眼高於頂,在萬世景仰之機得到這一時的安穩與享受,但是在短時間內自己所想起來的,還是原來的那一個自己。
願意為了她去改變,願意為了她去嚐試做任何事,可是在她的眼中,卻依舊還是比不上那一個隻會死讀書,沒有一點用處,也不風趣的元家長子。
有的時候他真的很想問她,比起那個小子,自己聰明博學,溫柔專一,何況還是一國皇子,日後還是眾人敬仰的君主。
但是她卻三番四次的拒絕了他,不僅是從言語上,而且還是從行動上拒絕了自己,這種感覺,在外人眼裏看來,其實並不怎麼好。
她怎麼會說出那種話,以至於連那種她配不上自己的話都可以這麼輕鬆愉快的說出口。
明明,他就真的已經是對這個人已經動了全部的心思,在那一刻,在那一瞬間,隻想讓自己在這一刻,這一時將所有的話都當做不存在的信條,所有的愛恨與背叛,也可能在一瞬之間改變。
梁文婧坐在這一條軟塌上,身子微微透著這樣幾分歪斜,眸子總是在若有若無的掃向邊角的那一處寧靜依偎。
“進來。”
他突然就睜開了眼睛,表情中一閃而過的誌滿。
打開門之後,果然見到了自己想要看見的人。“說吧,你想要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這不是很顯而易見的事情嗎?”細細的端看去,越看便越覺得她的身上與陳書櫞的某一種氣質極為相似,真是,讓人都有些忍不住的想要沉溺於其中了。
秋菊隻是蹙緊了眉頭,腳步微微的向後退了幾步,隨即便道:“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這一句話,也是她常常對自己說的。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相似的兩個人?相似到,讓人根本難以分辨出他們到底哪一個是真的,哪一個是假的。
但是,她們終究是兩個人。
梁文婧的眼神瞬間收斂了起來,表情中也隨之透出了幾分凜冽來。“出去吧。”
秋菊什麼也沒說,行了一個禮便轉頭走了出去,眼神之中並沒有一如既往的那般令人期待的神色,隻是沉默,十分的沉默,這讓他心裏多少產生了一些挫敗感。
不過,他為什麼要因為這一個人就去對她牽腸掛肚?憑什麼。
不過是少了一個可供嬉鬧的玩具罷了,至於這個玩具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與他又有什麼樣的關係?
剛走出去不久,秋菊便被人拉住了。“長思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