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梁文婧的門被人敲開。
看著這個去又複返的人,梁文婧的嘴角難得湧出來了諷刺。“果然賤人就是賤人,這麼快就耐不住寂寞了。”
“我想要離開這裏。”長思直言道,“並且希望永遠都不回來。”
看來,她是想要那種方式離開這裏,不過……梁文婧側身,在她踏入房間的那一瞬間道:“不過我可告訴你,跟著我可不會有任何的名分在,頂多隻是一個香奴而已。”
長思的身子抖了一下,甚至來不及反駁,便被狂風卷到了屋子裏。
“果然就像某位大人說的,”梁文婧冷笑,伸手一扯,她的外衫便像風一樣的落在了地上。“隻要從內部攻克,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長思震驚,抬頭看著他,語無倫次的道:“難道你是外麵派來的……啊!”
梁文婧低頭,一陣惋惜的聲音涼涼的響起:“真可惜,第一次看走眼,居然會是在你這種人身上。”
長思低喘了兩聲,眼神破碎的道:“你,不會得逞的。”
他突然間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以你這種模樣,還是先掙脫我再說吧,你現在不是感覺不錯麼?嗯,要不要再嚐試一點新的禮物?”
“什麼?”她的身子一陣抽搐,手臂順勢抱緊了他的脖子。燭光搖曳之間,隻能看見兩個人影相互閃動著,隨後便緩慢的倒下。
此起彼伏的呼吸聲交疊在一起,時輕時重的壓迫著神經。那一朵金山開放的花,在雪山兩澗之間不斷的衝刷著,驟然翻手為雲,才方能得一陳君,笑的十分的輕易和快活。
他的眼睛落在了她的迷離的眸子,隨即落在了她細膩的脖子上,過了很久,才緩緩抬起頭來……
……
天剛蒙蒙亮,長思才緩緩走出了門,手裏緊緊的攥著胸口的衣服,眼底緩緩落下了兩滴眼淚。
“你去哪兒了?”驟然出現在門口的人讓她一時有些無所適從。
長思張了張嘴,隨即道:“外麵走了走……”
李修寧看了她一眼,隨即道:“卯時一刻未到,你去外麵走,走去哪裏?”
“我……”長思有些忍不住的後退了幾步,眼神左看右看,明顯就是有鬼。
李修寧抿緊了唇,五步走到她的麵前,一麵抓住了她的手,一麵用另一隻手狠狠的打在她的臉上。“不要臉!”
“我不要臉怎麼了!對,我就是不要臉。我厚顏無恥,我自私下賤!我什麼都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是最完美的,最高高在上,天底下所有人都該向著你。可你,不也是和我一樣?”長思一聲冷笑,隨即一個反手,想要打在他的臉上。“你私自搶奪諸葛家產,坐擁檀香,並且還將他人一切功勞據為己有,不是小偷是什麼,不是強盜是什麼,不是賤人是什麼!”
早已聽不下去的李修寧渾身顫抖,險些被她說動。“你閉嘴。”他的眼神一瞪,讓長思的手驟然停在了自己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