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皇上,隴蜀國使臣共二十八人,死九人,傷十一人,隴蜀國太子輕傷!”
“回稟皇上,大業國使臣共三十二人,死八人,傷十二人,主使蔡穗林蔡大人……遇刺身亡!”
“回稟皇上,東樂國使臣共四十三人,死十三人,傷十五人,東樂國七皇子……遇刺身亡!”
一連稟告下來,就算是李昱然,也覺的不妙。各國使臣皆受重創,幾個國家的使臣大人受重傷,更棘手的是,還有皇子遇刺身亡!
瞧瞧凰肆可怖臉色,李昱然硬著頭皮上前?:“皇上,當務之急,乃是安頓好各國使臣啊!這驛站,恐怕已是不安全了。”
“傳令下去,請各國使臣入宮休憩療傷。現在,起駕回宮。”說罷,二話不說調轉馬頭,絕塵而去。
回到皇宮,宣室殿內。
凰肆宛若黑雲一般,刮進殿中坐下,一手擱在膝上,緊緊抵住額頭。麵上神情,已是極為壓抑!
一旁周德才唬得半聲也不敢吭,隻乖乖端著浮沉,縮在一邊。
李昱然在殿中站著,半晌沒有出聲。
良久,凰肆先幽幽開口:“傳令下去,封鎖消息。宮門也要閉緊,不準任何人,隨意出入!”
李昱然思慮片刻,他明白凰肆的擔憂,各國皆在南瑞境內出事,尤其是皇子殞命,要是傳出去,兩國極有可能因此掀起戰亂。到時候,南瑞內憂外患,情況極有可能變得一發而不可收拾!
“可是,皇上,此舉也非是長久之計啊!”
總不能一直將各國使臣扣留在南瑞罷。人總要方回去,消息也一定會走漏。畢竟,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能拖得一時,是一時!”凰肆一掌,重重拍在桌案上,“這一回,決不能叫他得逞!”
李昱然蹙眉:“他?是誰?皇上可是已經知道對方身份?”
凰肆陰沉沉望過去,一言不發。
突然,兩人同時一怔,李昱然更是抬頭望上屋梁,沉聲道:“事情辦得如何了?”
屋梁上悄無生息飄落一道黑影,那人全身都被包裹在黑衣之中,唯獨一雙淩厲眼眸露在外麵。此時,黑衣人抱拳跪地,鏗鏘回應:“回稟皇上,北辰攝政王失蹤,主使孫傑重傷昏迷。屬下已經派人去追查,攝政王大人似乎在打鬥途中被擄走,屬下等職能尋到一攤血跡。隻怕,攝政王已是凶多吉少!”
“甚麼?”凰肆與李昱然雙雙色變,心裏就更是思緒翻湧。若是其餘小國死了皇子,兩國打起來,他們也沒怎樣過多擔憂。但若是連齊白寧都在南瑞出事,那無異於將南瑞至於眾矢之的。
想想北辰以此為由,聯合其餘各國圍攻南瑞……這簡直不可設想!
李昱然想了想,沉吟道:“皇上,這件事未免太過蹊蹺,其他各國使臣雖有死傷,但也未出現人員失蹤的情況。會不會,這件事,乃是攝政王一手策劃?”
凰肆兩手抵住鼻間,肅穆沉思,良久才道:“若是此時乃是他所為,那他的手段未免太過通天了。但若不是他,想必也與他脫不了幹係!不論是哪一種,先派人詳細搜查,定要盡快將人找出。不然,使臣那邊,便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