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著小曲回到莊園內，楊洛來這以後第一次感到心情如此之好。
謝軍是個聰明人，一聽到“師徒”兩字，就已經知道楊洛的意思。
徒弟不行，自然會倚仗師父，那這“代理幫主”的位子是徒弟還是師父坐著，就不再那麼緊要了。
更主要的是，這能解決謝軍心中最大的心結，那就是怕沈力誤幫。有楊洛在旁輔助，“誤幫”的可能性自然減弱。
末了，楊洛還有意無意地向四人暗示，這隻是“代理幫主”而已，過了一個月的代理期，才會再次投票選出真正的幫主。有這一個月的時間，他可以設法從宋遠橋和木垣兩邊拉到支持票，到時候再次選舉，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坐上幫主之位。
在這兩層因素下，謝軍答應了楊洛的“折衷”辦法。
加上木垣的兩票，今晚的票選形勢立刻扭轉過來。
衛嬌正在院子裏等他，見他回來，迎上前去：“怎麼回事？”
“一不小心拉了幾票，嘿嘿！”楊洛一臉得意。
衛嬌驚訝地道：“你是說謝堂主他們決定支持沈力？”
楊洛有點心虛地道：“沒錯。”總不能直接告訴這一心一意為沈力的美女，謝軍他們是來支持他這個假流影的吧？
衛嬌喜道：“我要把這消息立刻告訴沈力！”
“等他睡醒了再說吧，剛才有件事想問你來著，”楊洛攔住她，“宋遠橋的那些個女兒究竟是怎麼回事？”
衛嬌解釋道：“這得從夢仙酒樓說起。宋遠橋是最大股東，所以夢仙酒樓基本上是由他在掌控。夢仙酒樓最出名的地方，不是‘酒樓’本身，而是宋遠橋在那裏搞的一個噱頭，號稱‘十二金釵’，實際上就是他從各地收集來的十二個漂亮女孩。凡是和他有重要的利益掛鉤者，他會悄悄贈送一朵‘金釵’給對方，名義上說是表示合作誠意，或者當作合作的添頭，其實是用來收攏人心，為自己的事業鋪路。”
楊洛撓頭道：“就是這個，我沒搞明白的是，姓宋的怎麼看都不像個有心機的，怎麼想得出搞這種玩意兒？”
“他當然想不出來，”衛嬌微微一笑，“但他找了個狗頭軍師，你也見過的，那天跟在他後麵，叫烏梓歸。這個人不愛出風頭，為人低調，但是鬼主意非常多，所以很多知道的人都叫他‘烏龜’。用美女鋪路的主意，就是他想出來的。”
楊洛點頭道：“這家夥倒是很懂男人，嘿！我沒說我自己，其實我是對美色免疫的那部分人。”
衛嬌抿嘴一笑，沒說話，但神態已經表明他根本不相信楊洛這說法。
楊洛尷尬道：“說正題，宋研是怎麼回事？”
“十二金釵經常會更換，送走後再補充，但是其中有一個例外，就是十二金釵之首的宋研。她的名聲比任何其它的金釵都大，但是宋遠橋非常疼愛這個養女，從來不把她送人，也少有外人見過她的模樣。據說，曾經有政府高官點名要她，但宋遠橋卻斷然拒絕了，可見她在宋遠橋心中的地位，絕對不隻是交易用的物品而已。所以今天宋遠橋叫她出來時，我都嚇了一大跳。”衛嬌的眸子閃動著笑意，“現在當然知道了，他並不是真的要把宋研送給你，而是想用足夠震撼的美女來試探你是不是流影。”
楊洛有點惋惜地道：“她還真是個少見的美女，唉，我居然會拒絕，怕是柳下惠都沒我這麼君子吧？”
“據說那十二金釵必學的一門技藝，就是如何討好男人，包括床上和床下。像宋研這麼漂亮的大美女，再加上這門技藝，恐怕一般男人十輩子也碰不到呢！”衛嬌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