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真相劈開獨孤凱的腦殼,讓他自己看清楚,他是因為自己的愚蠢,而花費了十個億,買了一塊價值一千萬的淤泥地。
她開始後悔,當初選擇色誘利用獨孤凱,是不是選錯路了?
可是,已經走到這一步,安欣沒有退路。
隻要蘇棠還活著,她就還需要獨孤凱。所以,安欣不敢得罪他。
她站在獨孤凱椅背後,絞盡腦汁,竭盡全力安慰道:“凱哥,你要是相信我,我一定能使這十個億不白花!”
獨孤凱站起來,冷冷睨視她,抬腿一腳踹上安欣的小腹:“我就是不相信你,又能有什麼辦法!”
霍然倒在地上,安欣感覺到腹部一陣劇烈的疼痛,使得她陡然冒出了一聲汗水。
咬緊牙關她單手捂著腹部,另一隻手撐地,緩緩從地上爬起來。
才站起來時腳步踉蹌,腹部的痛意傳遍了全身,猶如發高燒一般,一陣頭暈眼花,她好半天才站穩。
安欣強製自己穩住腳步,她神色緊張,強撐出笑意:“凱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您不是很喜歡永城嗎?”
獨孤凱並不是永城人,他是個流浪孤兒,四處遊蕩討飯吃。
也是他運氣好,一次流落到永城街頭時,無意救了白色鶯歌的前主人——邵鷹。
從那以後他便成為邵鷹的心腹,深得其主的信任。
邵鷹意外去世後,翅膀早就硬起來的獨孤凱自然而然地接手了白色鶯歌,以及所有的生意往來。
流浪兒出身的獨孤凱,過怕了苦日子,所以對金錢是相當看重的。
“小六子,你要是敢耍我,大不了,我獨孤凱永遠撤出永城。”
安欣神色緊張,強撐出笑意:“凱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要是安大小姐死於非命,我不得離開這個傷心地嘛。”
獨孤凱說這話的時候,麵容已經從剛才的暴怒,恢複為平日的冷漠。
安欣當下聽說了他話中隱藏的威脅,連連嬌聲道:“凱哥放心,別的我不擅長,利用芝麻大的地盤生錢這種事,我還是蠻有信心的。”
獨孤凱眸光勝劍:“好,你說,要怎麼在那塊爛地上生錢?”
安欣飛速轉動腦瓜子:“填河造陸。”
獨孤凱眼睛一亮:“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那淤泥地可以用水泥修整,附贈的淡水河,也可以填成陸地嘛。”
安欣笑著:“凱哥果然厲害,我才說了四個字,您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這樣嬌聲嗲氣的奉承,很令獨孤凱受用。
他起身,大步走到安欣身側,一手攬著她的後腰,另一手覆在她小腹處:“剛才那一腳,是不是踢疼你了?”
疼,當然疼。
安欣連連點頭,委屈的淚水霎時間湧出眼眶。
就算是不疼,她也必須說疼來博得獨孤凱的內疚,更何況是剛才那一腳,確實踢得她差點疼岔氣去。
淚水漣漣,蜷縮著脊背,安欣抽泣道:“剛才那一腳踢到我身上,差點害我疼昏過去了。”
“凱哥您一點都不憐惜我。”
獨孤凱麵容閃過一絲訕色,他抬手,用堆滿薄繭的指肚給安欣擦淚:“好了,乖乖別哭了。”
“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對你動手動腳了。”
安欣眉心舒展開,她淚水下落的趨勢漸漸便慢,最終水珠凝滯在雙眼角,而唇邊綻出一抹諂媚的魅笑。
挺著胸鋪,她擠著那團不算大的肉,湊近獨孤凱:“您可以那樣動手動腳啊,嗯?”
嬌滴滴的聲音,殷切的邀請,聽得獨孤凱頭腦發熱,渾身猶如燃起火焰,也跟著滾燙起來。
他直接撕裂安欣的衣服,一點也不避諱,直接把她抱到餐桌上,隨即迅猛地挺進她的身體。
一番熱辣辣的顛龍倒鳳之後,獨孤凱氣喘籲籲地坐下,長籲出一口氣感歎:“年輕的身體,滋味就是好。”
“蘭兒從前比你還緊致,可惜最近不知怎的,唉!”
爭強好勝的安欣聽到他當著她的麵,抱怨梅若蘭,立刻興奮地跟什麼似的。故意道:“凱哥,這女人一旦年紀大了,自然就鬆弛了。”
獨孤凱搖頭歎氣:“按理說,蘭兒也才不到四十歲,唉,一定是之前太寵她的緣故。”
他衝著安欣壞笑:“不都說女人就是個麵袋子,男人那根棍捅多了,就鬆了嘛。”
他話音一落,梅若蘭就從屏風後麵衝出來,臉色十分難看。
獨孤凱嚇了一跳,連忙推開坐在他大腿上的安欣:“蘭兒,你怎麼回來了,我不是叫你去……”
“凱哥,原來在你心裏,我遠不如這個狐媚子重要!”
梅若蘭打斷獨孤凱的話,指著不著寸縷的安欣,雙眼恨不得扔出兩顆炸彈,把安欣炸個稀巴爛。
安欣不慌不忙地拽過搭在餐椅背上的吊帶衫,一邊慢悠悠地穿,一邊笑道:“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六姐,我剛剛還和凱哥說起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