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疑惑地打量著鄭子穎,不明白蘇棠的同學,能有什麼東西給他。
蘇棠也是很好奇,甚至心裏隱隱的不安起來。
傅璟楓目光森然,很是警惕地看著鄭子穎。
傅盛茫然地接過鄭子穎遞過去的資料袋,打開棉繩扣,看到裏麵A4紙上的內容後,立刻擰緊了眉頭。
他啪地一下子把資料袋甩到蘇棠臉上,因為用力之猛,在蘇棠臉頰留下一道紅色痕跡,觸目驚心。
傅璟楓搶著把資料袋撿起來,手指顫抖地舉著,質問他父親:“為什麼打糖糖?”
傅盛垂目,聲音略顯蒼老:“你自己看!”
傅璟楓打開資料袋,看完裏麵的內容後,利利索索地把那些A4紙連同牛皮紙資料袋一起撕得粉碎。
他冷聲警告鄭子穎:“我不管你是誰,如果敢再這樣胡亂編排糖糖,你會生不如死的!”
鄭子穎嚇得臉色一白,朝後退了一步,看了一眼沈念初,又想起她給自己的好處,隻得鼓起勇氣道:“我是好心來揭穿蘇棠的真麵目的。”
傅曉婭好奇不已:“到底怎麼了?”
鄭子穎搶先道:“看似清純的傅家少夫人,大學時和男同學同居,流產好幾次!”
許曼笛首先執意:“你有什麼證據?”
鄭子穎指著被傅璟楓撕碎的紙片:“那些記錄了蘇棠流產記錄的醫院檔案,就是證據。”
傅曉婭不信:“你是誰啊,你以為你三言兩語就能讓我們相信嗎!”
鄭子穎又道:“我是蘇棠的大學同學,同班同學,她幾次流產,還是我給她打得掩護。”
傅曉婭冷笑:“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既然當年你幫她打掩護,那今日為何要來揭穿一切?”
鄭子穎繼續按照沈念初教她的那樣說:“因為我們大學時是好朋友,我幫了她那麼多,她現在出人頭地了,我求她幫我找份工作,她不但不幫忙,還冷嘲熱諷我,我氣不過!”
話似乎說得在理,符合邏輯,也沒有漏洞,傅曉婭母女兩個無話再反駁了。
一陣沉默之後,蘇棠為自己辯解:“鄭子穎,我和你在大學的時候,僅僅是同學,並不熟悉。”
“你這樣陷害我,是不是被人指使?”
鄭子穎不承認:“沒有人指使我,我承認我是嫉妒你,憑什麼你一個流過產的女人還能嫁入豪門,而我連個男朋友也沒有。”
蘇棠冷笑反駁:“嫁入豪門的女人多了去了,你為何就針對我。而且你根本就沒有求過我,讓我幫你找工作。”
沈念初及時地抓住蘇棠的話柄:“你說人家求你,這個求字,就代表了你心高氣傲認為自己比她高等。”
蘇棠反駁:“我隻是一時著急,說錯了話。”
“鄭子穎,你捫心自問,我又對不起你過嗎?”
鄭子穎看了沈念初一眼,繼續道:“蘇棠,我隻是來揭穿一個真相,又沒有誣陷你。”
“做人需敢作敢當才對。”
沒有做過的事情,蘇棠堅決不承認:“鄭子穎,你敢和我一起去醫院調查檔案嗎?”
“你拿來的檔案,誰知道真假呢。”傅曉婭緊接著附和道。
傅盛大嗬一聲:“夠了,鬧到醫院去,不嫌丟人嗎?”
“行了,鄭小姐,你想要工作,我們傅家可以幫你找,但是如果你再把我們家的家事到處亂說的話,我們傅家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