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讓夫人想通,估計在怎麼攔都是沒有用的。”管家堅持地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岑書澤點點頭,徑自地走到了一旁的房間,但想到了蘇宛宛,微微皺起眉頭。
蘇宛宛則在房間中安靜地等著,像是一個沒有了靈魂的布偶。
管家再次走進來,那些水果還是完好的放著。
“夫人,你這又是何必為難自己?”管家將融化了的冰淇淋收拾妥當。
蘇宛宛搖搖頭,一句話不說。
管家歎息了一聲,沒再說其他,端著東西走了出去。
蘇宛宛就這麼麻木地看著四周。
“她不吃?”岑書澤看向了他。
管家點點頭,說道:“少爺,你還是再勸勸吧。”
岑書澤搖搖頭,說道:“她現在不會聽我的話。”頓了頓,他又問道:“她可曾有過什麼好一點的朋友,能夠勸說她的那種?”
管家想了想,說道:“這個倒是需要再調查。”
岑書澤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就去調查好了,找到人過來。”
管家很快地離開,徑自地去安排了接下來的事情。
夜晚來臨,蘇宛宛還是一言不發。
“你以為這樣絕食的辦法就能夠讓我放過你?”岑書澤見著什麼都不吃的蘇宛宛,冷冷開口。
蘇宛宛心中一驚,但卻一言不發。
岑書澤看了她一眼,說道:“既然不吃,那我還省了一些食物。”
“端走。”岑書澤對管家說道。
管家看了一眼蘇宛宛和岑書澤,歎了一聲,端著東西出去了。
岑書澤看了蘇宛宛一眼,也很快地離開。
蘇宛宛睜開眼,覺得整個人都是虛無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不知道會麵臨什麼,甚至連最起碼的希望都找不到了。
難道真的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的繼續之前的生活,她覺得根本就不可能!
也因此,她現在處於僵局之中。
夜晚,岑書澤並沒有出現。
管家倒是來關心了一下,隻是蘇宛宛的態度還是相當地抵抗,所以也並沒有什麼效果。
“少爺,並沒有發現有比較合適的人選。”管家將調查到的資料放到了岑書澤的麵前。
這麼多的人裏麵,根本沒有勸說的人。
而唯一可以勸的人,徐誌安,卻根本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岑書澤,你終於病了?”封臣軒一來到醫院,開口便是這句。
岑書澤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封臣軒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岑書澤,然後得出了結論,各方麵都沒有問題,難道是得了什麼難言的症狀?
“你真的不能說?”封臣軒再次問道。
岑書澤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又開始這麼空閑了?”
封臣軒歎氣,說道:“我那麼大點的公司,還有什麼好忙的,要是以後做大了,豈不是得累死?現在閑得沒事,便來看看你是死是活。”
“你真的很閑?”岑書澤看向了他,沉聲問道。
封臣軒頓了頓,而後趕緊說道:“並沒有,我隻是抽個空來看看你。”一看就好像是有很多事情要他去做,他肯定沒有那麼傻!
“宛宛在生我的氣。”岑書澤看向他,說道。
封臣軒愣了愣,而後驚訝地看著他,說道:“你不會是想要讓我幫你哄媳婦兒吧,你要不要這樣子啊,我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情?”
岑書澤看了他一眼,說道:“現在她都不願意和我說話。”
岑書澤也是相當頭疼,連談都沒有辦法談。
封臣軒嘖了一聲:“沒想到你最近竟然混得這麼差了,竟然還要靠外人來幫你哄媳婦兒。”
岑書澤看了他一眼:“幫不幫?”
封臣軒歎氣,想了想,說道:“算了,誰讓我是你唯一的朋友呢?不過我可先說了,我也隻是嚐試,並不能保證一定能夠幫你說服她!”
岑書澤有了他這樣的話,點點頭:“盡力而為。”
封臣軒看了他一眼,問道:“不過,在這之前,你總得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吧。”
岑書澤簡單地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封臣軒很是驚訝地看著他,原本以為隻是簡單地吵嘴,結果竟然性命攸關,想起來就很是令人頭疼,他還真的是半點把握都沒有了。
“你怎麼會這麼傻呢?”封臣軒瞧著自己的好友,眼中滿是不解,就算是生氣,連最基本的東西都忘了?
一個人能夠反複地打電話,必定是有急事。
他歎了一口氣,說道:“算了,我也是盡力而為了,如果實在是不行,你再想別的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