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沫聽不下去了:“他也太過分了吧,先不說哥還沒有下土為安。嫂子現在根本沒有那個時間去跟他們爭奪,他們就要趁人之危?”
一旁的人聽到岑沫說出這樣義憤填膺的話,紛紛露出驚訝的神情。
岑沫也明白他們的意思,直接說道:“想必你們也應該是知道的,我跟我哥都跟岑家沒有多大的關係,雖然岑氏集團依然姓岑,但也不代表這個地方就屬於他的!”那都是她哥哥的心血,怎麼可能輕易地就讓出去。
當年她哥哥有多麼辛苦地將岑氏集團從他們的手中拿回來,她也是知道一些的,結果現在他們就這麼明目張膽地搶奪,還隻是夠大臉!
一些人這下子才明白了。
“原來如此,夫人,你放心,我們這裏絕對不會讓他們接觸到機密的文件。即便是有些拗不過,也隻是隨便地拿了些普通文件敷衍。”秘書說完:“隻是您也硬知道,這公司要是沒有一個管事的,人心總是會散掉的。”
蘇宛宛點點頭。
“放心,過了明天,蘇宛宛就會去接手公司的事情。”封臣軒在一旁直接說道。
蘇宛宛有些納悶地看了一眼封臣軒。
封臣軒壓低了聲音,在她旁邊說道:“放心,我們會幫助你的。”
蘇宛宛斂眉微低頭:“封臣軒說的沒錯,這邊的事情一旦處理好,我肯定會去的。”
大集團又如何,她肯定能夠勝任的。
蘇宛宛在心裏給自己鼓了勁,告訴自己,絕對不能退縮!
有了她這番話的保證,其他的人便陸續離開了。
蘇宛宛見了不少的親戚,至少,表麵上看上去不至於那麼悲傷,隻是在午夜夢回時,旁邊的冰冷觸感足以將她冰凍。
“讓所有部門的總經理以及股東過來。”蘇宛宛在封臣軒和岑沫的幫助下,順利地理清楚了關於接下來事情的安排。
秘書們分頭行動,將該來的管理都叫到了會議廳。
蘇宛宛坐在正中的位置,看著陸陸續續進來的人,臉上麵無表情,任那些人帶著不同心思打量。
不過那些人在瞧見蘇宛宛這樣的神情之後,倒是有些琢磨不定了。
這個總裁夫人他們也就見過幾次麵,但是真的要說有多大的了解是根本不可能的。隻知道她以前在郝氏集團做過事情,其他的,就沒有任何的了解了。
岑沫和封臣軒站在蘇宛宛的兩側。
她本來是打算讓人搬來座椅讓他們在一旁的,結果岑沫非得說站著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更有氣勢。
封臣軒自然是不在意這些的,所以她也隻好聽從他們的意思了。
很快,人來齊了。
蘇宛宛掃了一眼下麵坐著的各懷心思的眾人,冷聲說道:“各位,相信你們都知道,我來這裏的目的。張律師。”
蘇宛宛衝著會議室外麵的張律師喊了一聲。
張律師很快走了進來,一身工作西服,鼻梁上架著方正的眼睛,眼神從鏡片後露出,顯得精明而睿智。
下麵的人都將注意力看向了這位張律師,有些疑惑。
“岑小姐和岑夫人都在場,還有在場的各位做見證,現在我就將岑書澤的遺囑上有關於財產分割的部分說一說。這份遺囑立於三個月前,經過公證,具有法律效應。”張律師的暮光平穩而深刻,不急不緩地說著。
下麵的人都屏息凝神,認真地聽著。
這個遺囑將岑書澤所有的財產都有著明確的分工,包括他名下的各種不動產以及大大小小的公司以及岑書澤的購買的其他公司的股份等等都做了個明確的分工。
整份遺囑的受益人隻有兩個,岑沫和蘇宛宛。
當然最大的受益人自然是蘇宛宛。岑沫隻拿到了幾處房產,以及未來五年內地各種生活費用和深造的學費等。
當然,還有一筆是不確定的。
那就是等到岑沫結婚之時,蘇宛宛可根據自身的安排,給予一定的嫁妝。
下麵的人一片嘩然,沒有想到岑書澤竟然有如此多的財富,當然,更重要的是,岑書澤竟然這麼深愛蘇宛宛,竟然將自己大部分的財產都交給了蘇宛宛。
這放在其他的人身上,是根本不可能的!
雖然岑沫拿到了房產,但是那不過是岑書澤財富王國中的九牛一毛。
當然,一些人在羨慕蘇宛宛的時候,還有的打量著岑沫,似乎對於她的處境相當地同情。
岑沫察覺到了目光,冷哼了一聲:“我哥的安排,我從無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