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沫聽著那蒼白的解釋,心中也是無奈了,說道:“爸,我不想再跟你爭什麼了。不過,今天既然你也過來了,那我再次將我的態度放在這裏,不管發生什麼,岑氏集團是哥留給嫂子的,所以,不論是誰,隻要跟嫂子爭,我都會毫不猶豫地站在她那邊!”
“不孝女!”老人一跺腳,滿是憤怒。
“爸,你跟她說那麼多幹什麼呢?他們對你怎麼樣,你不是走啊就應該知道嗎?現在她也不過是按照她的態度做事的。”白西決在一旁涼涼地說著:“岑沫,我也可以告訴你。岑氏集團,我要定了,當然,蘇宛宛我也要定了!”
“你個混蛋!”岑沫簡直要氣死了,這個無賴,竟然連自己嫂子的都敢覬覦!
白西決看了她一眼,說道:“那又如何,我沒有嫌棄她是寡婦已經是開恩了!”
“滾!”岑沫一腳踹了過去,卻根本沒有傷到白西決一根毫毛。
“別那麼衝動,女孩子就該矜持點,不然等你一無所有的時候,連流浪漢都不會要你!”白西決臉上掛著惡意的笑容。
岑沫怒視著他,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這個無賴!
“保安!保安!”岑沫大聲地喊著。
很快一群保安跑了進來。
封臣軒將岑沫拉在了身後,然後看了白西決一眼,而後一伸手。
白西決下意識地反手擊打過去!
封臣軒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臂,然後另外一隻手順勢揍上了白西決的鼻梁。
白西決的鼻血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看上去相當地狼狽。
封臣軒立刻退後幾步,一臉地無辜,說道:“你們看到了啊,我隻是防禦。”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老人見著白西決受傷了,立刻焦急的不行。
岑沫在一旁諷刺地看著,她爸竟然去關心一個私生子,那樣關切的神情何曾放一點在自己和哥哥身上?還真是可笑,他還好意思來覬覦哥哥的財產。
岑沫看著他們,說道:“在場的人都看到了,封大哥不過是伸了伸手,即便是讓警察來判斷,都能夠分析出來。你們要是打算去告,隨時奉陪!”
“岑沫,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老人立刻大聲地喊著。
“爸,算了,反正過陣子這個公司都歸了我們,還在意這點算什麼?”白西決直接用自己的幹淨的白色西服擦了擦鼻血,血跡留在衣袖上,猙獰可怖。
“這一拳,我會十倍奉還!”白西決留下這句話,很快地便離開了。
岑沫見他們離開了,機會快要暈厥,她根本沒有料到竟然會有這麼無恥的人存在,而她的父親,竟然為了這麼一個人,來和他們對峙。即便是早就有心理準備,但是真正麵對的時候,還是止不住的失望。
“別想太多。”封臣軒拉了她一把,說道:“他們這麼做,無非就是要打擊你的心裏防線,等到你崩潰的時候,便是他們出手的時候。”
岑沫點點頭,努力讓自己不去介意這樣的一幕,努力讓自己不去想自己父親到底有多過分,不就是一個陌生人嗎?還用那麼在意做什麼?
想到此,她的心情便好了不少,她看向了封臣軒,說道:“封大哥,你剛剛可真厲害,竟然直接利用他防禦的姿態去讓他出手。”
封臣軒搖搖頭,說道:“不過是碰巧而已,但是他竟然還能夠咽下這口氣,還真是難得。”
“誰知道他在想什麼。”岑沫覺得他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變態,做出了一係列的事情,看上去又可怖又可惡。
封臣軒搖搖頭,說道:“看上去他們像是有什麼後招。”
岑沫點點頭,說道:“那也沒有辦法了,反正我盡我最大的努力,把這個公司保住。”停頓了一下,她看向了在場的人,說道:“你們可絕對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嫂子!”
其他的人都紛紛點頭答應了下來,保證絕對不會告訴蘇宛宛。
岑沫這才放下心來,一邊忍不住想著,不知道嫂子現在怎麼樣了。
而此時蘇宛宛剛剛回到了別墅,一看,頓時就要驚訝死了。
整個別墅全部鋪上了厚厚的地毯,甚至連樓梯的扶手都被貼上了柔軟的東西,如果不是牆上貼上地毯會很難看,估計等他們都會想辦法在牆上也貼上。
不過一些邊邊角角的地方也被包裹住了。
“管家,我真的不是玻璃做的,不會一碰就碎!”蘇宛宛看著他們這樣大張旗鼓的樣子,簡直無語了。
“這樣是為了以防萬一。”管家認真地說道:“這些東西都是必須要防止的,萬一夫人有一天沒有走穩,容易出現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