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更是被咬的紅腫一片。
最後,原本隻是二團肉的,變成了四團肉。
更要命的,這男人的體力無限。
怒火,變成了於火,咬完她不過癮。
最終,非要讓她下麵的小嘴來反咬他的無極棍。
“啊哈……歐陽子明,你輕點……”
最可惡的,還是被壓在了衣櫃裏麵做啊。
這麼窄的地方,柳岑溪全身放不開,神經繃的緊緊的。
她發出一聲一聲控製不了的叫聲……
“我讓你打,我讓你暴力,現在這才叫暴力,柳岑溪,你給我叫的大聲點……再大聲點……”
狂風暴雨中,可算是結束了。
全身被汗水浸透了的柳岑溪,現在也不嫌棄這衣櫃的逼戾了。
她歪在衣櫃上,全身的虛汗不斷的冒啊冒。
不賴她啊,這一天沒吃滴米,就喝了點酒,還被人連著騷擾來著。
現在的她,全身不僅僅有激情後的汗水,更重要的,是虛了。
“柳岑溪,起來侍候本少爺洗澡。”
外麵那個高大的男人,一晃動在柳岑溪的衣櫃前,用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命令式語氣吩咐著她。
呆呆的,柳岑溪就這樣傻傻的坐在那兒。
她痛苦的哼哧出聲,“歐陽子明,我……”
可憐見的,就算是說一句話,現在也全身的虛汗跟著冒啊。
看她這便秘的樣子,歐陽子明怒火騰騰,“柳岑溪,你再敢和我找借口,老子再把你奸了。”
知道和他解釋也是無用功,柳岑溪甩一下冒著金星的腦袋瓜。
勉強扶著衣櫃,慢慢的站了出來。
沒著寸縷的她,這會兒身上全是青紫不一的痕跡。
眯縫著眼睛,看著她全身上下的愛痕。歐陽子明相當的滿意。
“柳岑溪,現在的你,不管是裏麵還是外麵,全是我的痕跡,我的氣息了。”
無力理會他,柳岑溪拖著虛晃的腳步想要往床上去。
手,卻被歐陽子明一把拽住,“走,服侍我洗澡去。”
摸到她的手,歐陽子明嚇了一跳,“柳岑溪,你丫的,手怎麼這麼涼了?”
這女人,怎麼會有這麼涼的手?“你是不是……”
話還沒問完,柳岑溪直接就軟軟的往地上倒去。
“病人餓了一天,又被索取過度,所以導致了體力陰虛最終昏迷的。隻要再靜養幾天,這幾天不要再有事,身體會很快複原的。”
醫生每說一句話,就感覺屋裏的氣氛,越發的冰冷一片。
“福媽,把這個醫生給的丟出去。重新找一個人來。”
可憐的醫生,不明白自己說錯了哪樣的話。就這樣被心驚膽戰的福媽給請了出去。
“福媽,我說錯了什麼?我做錯了什麼了?”可憐的老醫生,在歐陽子明家從醫也有好幾年了,要不是醫術過關,也不會當上這樣人家的家庭醫生啊。他一臉老淚的問著這個麵善的仆人,想要知道答案。
福媽掬了把同情的淚水,這才輕歎一聲,“唉,我不得不說,這事兒,我也不是很清楚的。”嗚,誰叫你非要說,在這時候不要再有性事。這個,可是剝奪了少爺的福利待遇啊。
呃,福媽我當然不能實話實說的。